爸,我小学的时候咱们家住的还是筒子楼,有一次我妈去学校接我放学,在路上碰到了吴春珍,她可能觉得我小没关系,所以当着我的面就说了那些话。两年前您没跟我打招呼就和吴春珍领了证,我知道后和您大吵了一架,您还说我总共没见过吴春珍几面,对她的敌意莫名其妙。对,我是没见过她几次,但却次次都印象深刻。我也不是替我妈说话,可您想一下,要不是我妈心宽不拿这事烦您,但凡换一个心眼小点的,咱家不得让她给搅得鸡飞狗跳?
肖一雯这话还真不是在夸大其词,因为了解江佩为人的都清楚,她确实是一个大气又会过日子的女人。
吴春珍到她面前显示自己的优越兼带着挑拨离间,她是不屑一顾的,那些年又要顾家又要工作又要带孩子,她精力尚且不够,哪有闲心想别的。
但也正因为如此,肖明宏对这些一无所知。
一想到发妻因为这个女人而曾经受到的侮辱,肖明宏羞愤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自己给捶死。
生平第一次,他发现自己做丈夫做的这么失败,似乎从两人结婚后,他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家里和孩子从来没管过,可他竟然还自以为是的以为很合格。
你合格个屁!
父女俩进屋后,发现主卧的门是关着的,凌博元也不在客厅,不知是不是在里面帮他妈一起收拾呢。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母子俩从卧室走了出来,凌博元手里拎着一个大箱子和一个小箱子,吴春珍两只手各拎一个不算小的手提包。
这次两人倒是有骨气了些,抬头挺胸的从肖明宏身边经过,一句话都没说。
等他们出去,肖一雯把门给关上,转身对肖明宏道,爸,你去卧室看看。
肖明宏愣了下,解释道,里面没有什么的,就是些衣服床单被子之类的,值钱的一个都没有,不怕她多拿。二十万存款全都给你了,身份证在我办公室,所以,主卧里面真的没啥东西的。
知道她爹是这个德性,肖一雯干脆自己直接过去查看。
三对双扇门她挨个打开,发现里面除了肖明宏的一些衣物外,就剩两个没有被罩的被子,大半的柜子都空了。
被罩和床单呢?
肖一雯把肖明宏叫进来,指出这个问题后,问道,你俩领证后,家里的被单被罩都是她买的?
她倒不是在乎这些东西,纯粹是为了搞清楚吴春珍目前的财务状况,因为她的糊涂老爹对那个女子和她儿子的生活情况一点不了解。
是她买的,我给的钱。
怎么说也是新婚,不可能用亡妻用过的床单和被罩这些吧,所以吴春珍提出后,肖明宏就给了她两万块,让她看着去置办。
待会等林煜回来,我们还是商量下要不要请个律师吧。我觉得,明天她不一定会配合你乖乖去办证,极有可能,她会以此为要挟,让你给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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