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又不傻,一看杜老师和早上截然不同的态度,立刻就明白上午在医院的事被姓林那丫头给告状了。
从杜老师小区出来,解母越想越气道,怎么现在的孩子这么没教养?一点都不体谅别家父母的心情呢。再说咱们也没干啥呀,是,咱是想私了,可那孩子手里不也落下了实惠吗?大家共赢的事,有什么不好?
我看肯定是姓林那丫头擅自做的主,她家条件好,所以对钱无所谓,但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就替人家做主吧?
解父心烦意乱道,说这些有什么用?杜老师这边看来是没法走通了,再想想看还有别的补救办法吗?要快,不然等处理结果出来就晚了。
解母道,她刚才说院里知道了,要不,我们去院里找找他们领导呢?
解父没好气道,你知道是哪个领导吗?
解母当然不知道。
解父想了想道,我记得你妈有个表妹是在京都吧?前些年你还说你那个表姨的儿子娶了京都一大户的女儿。有没有这回事?
解母点头道,有是有,但我跟我表姨都多少年没有联系了,先不说这事他们家能不能帮忙吧,就算能,可冒然找上门也不太好是不是?
解父气恼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管好不好?你女儿特招考进京大的时候你比谁都有面子吧,但要是被京大给记过或开除.
剩下的话不用解父说完,解母脸色就变了
回到宾馆解母赶紧抱起电话就打,辗转多次找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她那什么表姨家的电话。
最后好不容易问到地址,只是很不凑巧的是,她那个在部队当军官的表弟不在家。不过不要紧,她表弟的媳妇在家。
本来打这么一圈电话想找的也是来自京都本地大户的表弟媳妇的。
只是人是找到了,但这么晚也不好去拜访。于是解母便跟她表姨约好第二天去她家
住院住到第五天,沈兰欣实在住不下去了。
虽然她是很听林宝悦的话没错,但身体却很实诚的在反抗--它不想继续在床上趴着了。
林宝悦想着五天也够了,就跟老边说沈兰欣怕学习拉下,一定要赶回来听课。
听说他们系主任老王是个感性的人,说不定听到沈兰欣为了上课而提前出院,不但不会怀疑,反而还会赞赏呢。
出院手续很简单,就是开的药有点多。林宝悦让沈兰欣只留几盒平常感冒发烧用到的,其余的全寄回老家去。
林宝悦将自己的帽子给沈兰欣戴上,正好将后脑勺裹着的纱布给盖住。然后两人拎着两个袋子一个包,慢悠悠的坐公交车回学校。
站台距离京大的大门没多远,两人下车后林宝悦拎着东西走在前面,沈兰欣跟在后面。快到大门口时正好两辆出租车停在身前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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