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恰逢周末,多数忙于工作的社畜都得了假期,或许过关山越重洋,等着和家人一起看同一轮月亮。
云佩一大早就独自去了墓园,白家两兄弟为放两天假都刚忙完,她并不想扰人清梦。对环境最为警觉的白修纬也只是被她一通安抚,得到爱人只是要去买早饭的回应,就又倒回床上睡了回笼觉。
墓碑都是干干净净的,周边不见任何杂草,土壤都均匀整齐。不菲的费用体现在每个细节,但往往也只是慰藉前来扫墓的人罢了。
女孩安静地低头凝视着那合葬的一座墓,碑前刚刚被她放了一束朴素洁净的花儿,还有一个被切了叁份的月饼。
墓园里很静,几乎不见活人。或许是时间尚早;或许是团圆佳节,很少有人会想和已逝之人团圆罢了。
逝者已矣,向前看总是最好的。
云佩揉了揉眼睛,拈起一小份月饼,还未开始咀嚼,就忽然被背后无声无息靠近的人猛地搂进怀里,然后被另一个人捏住下巴,唇齿纠缠,分去了一小口月饼。
被熟悉的味道笼罩,云佩倒没惊慌,但原本淡淡萦绕的伤感顿时消散,剩下的也都变成了恼——他们怎么敢在这里做这种事!
想打人的小拳头被白修纬轻松接住,然后他学着白书经的样子,也吻下去分了一小口月饼,才肯老老实实松开怀抱。
双胞胎无声地各立一边,有些奇异,又很赏心悦目。
就这样站了很久,久到口腔里的月饼味道都消弭,被男人们带来的那束精致的花也蒸干了最后一滴露珠。
我们会一直陪着她的。
虽然和我们在一起委屈她了,但是不会在别人那里受半点儿委屈的。
她也是我们的宝贝。
除了刚刚一开始的抢月饼的举动,两兄弟在云佩父母的墓前一向乖得很。无论是几年前确定叁人关系时的拜访,或是每逢清明祭日的祭奠,还是现在。
云佩承认,不想打扰他们是表面借口,其实只是想中秋单独和父母待一会儿罢了。
但这样排外的举动,触动了那两人数年如一日满是占有欲的神经。她自知理亏,便只是默不作声地被他们紧攥着手牵回家。
墓园偏远,这会儿已经是午饭时间,白书经没有如惯常那般自觉下厨,反而仍扣着云佩的小手,笑得温柔又和煦,仿佛无害。
佩佩今天起得好早呢,你知道我睡醒发现旁边是修纬的时候,那种心情吗?
白修纬虽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有些不爽:你以为我心情就好?要不是佩佩,我都不会跟你睡一张床。
……你先?
没头没脑的两个字,但叁人都听得懂;云佩迅速警觉,今晨的伤春悲秋荡然无存,手刚要扣上衬衫领口松开的一颗扣子,就被白修纬整个握住了手。
也确实有些天没做了,临近假期都比较忙,晚上常常是亲亲抱抱就倒头睡了;最主要是,上次这两人竟试图往她小小的一个穴里塞两根,弄疼了她。
不、不行……
我们乖乖的,不会那样了……
白修纬真心实意发誓,边舔吮着女孩修长的脖颈,到锁骨,到解开衬衫裸露出的胸口。
白书经则没有作声,他可从来没有打算放弃过那种玩法。男人从沙发靠背上压下来,舌尖掠过一排贝齿,长发垂下,有意无意搔挠着女孩的耳朵。
嗯……
被白书经调教了这些年的身体,已经克服障碍,能给出最直白的呻吟回应;也仍然敏感如初,只是略加刺激就已绷紧了腰身。
白修纬依然一板一眼地做着扩张,对待云佩的身体永远是虔诚而认真。这与他平日经营的暴力美学反差极大,但又不怎么意外。
他对爱人从来是珍之重之的。
白书经不甚在意地看着,他将长发撩到耳后,露出与胞弟一个模子出来的脸,仍然是柔和清寂的样子,眼中却是无法遏制的情欲。他含住解到一半的衬衫露出的胸乳,那一粒茱萸在他口中愈发挺立,女孩也因他齿间的刺激而不自觉将身体向他口中送去。
可以了。
白书经瞥了一眼沾了白修纬满手的晶亮液体,不知道是吃醋,还是不耐烦,到底还是开口催促。
白修纬也从来置若罔闻,他又确认过那湿滑热情的花穴能容纳得下他的尺寸,才饱含爱意地又亲了亲云佩的唇,慢慢将已经硬到不行的那根,缓缓送了进去。
即使前戏充分,那粗长的性器还是让云佩身体一僵。她急促地喘息了一下,白书经又恶意地同时吮咬上女孩的耳垂,逼得她哭叫出声。
呜……太、太深了……
沙发还是很难纵下叁人的欢好,且也没什么工具,兄弟俩也怕挤在这儿会伤到她,就上楼回卧室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