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烨拎着旅行包的手紧了紧,咬牙转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关门声传来,阮青梅身体轻颤了下,脑袋闪过下午时候一家人开开心心吃饭的画面,闪过他信誓旦旦说要找人接替他工作的画面,也闪过……明天去吃满月酒时可能会出现的画面,眼泪没崩住的涌出眼眶……
最后,还是工作最重要……
这边的阮青梅是将脸埋抱枕哭得委屈又无助,而另一边的赵临烨也好不到哪去。
出门前,她缩在沙发上的样子一直在赵临烨的眼前闪过,深深的无力感在他胸腔蔓开……
在第七局工作的这十几年来,他经历过不知多少次生死时刻,却从来没向现在那么无力过,但现在……看着她失望难过,他除了对不起,就是让她等,什么也做不了……
这晚,阮青梅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睡过去,第二天醒来不仅眼睛肿得不像话,就连嘴都是肿的,整个人丧得不行。
她很想请假,更想装死下午不去吃满月酒,但最后她还是咬牙收拾了自己,出门了。
去到幼儿园其她老师见她肿着眼睛有气无力的样子,问她这是怎么了?阮青梅只是笑笑,说自己着凉感冒了。
下午的满月酒阮青梅还是去了,该面对的总得面对,躲又能躲到哪去。
现场就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大家见她又是一个人来,不是问她老公呢,就是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生,各种‘关心’。
她很庆幸下午这会她眼睛已经消肿了,要不早上那样子被看到,还不知道要被‘关心’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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