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季矜言难以置信。
齐珩已经开始律动,他挺送着腰一次次向她靠近,除了被她握在手心里的阴茎,还有随着动作一起抽动的大腿。
这简直是最残忍的酷刑,季矜言两只手都握住了那根滚烫的阴茎,感受着外面包裹着的皮囊在自己手中来回摩擦,上下套弄,因为过于坚硬,甚至连上面缠绕着的青筋纹路,都清晰感知,而自己的腿早已软得不成样子,只能无力地搭在齐珩腿上,穴口的两片嫩肉,还有腿心,都被他磨蹭得火辣辣地疼。
已经这样羞耻,他竟然还要她叫出声来?
不会叫床么?齐珩故意在她乳头上一掐。
季矜言倒抽一口气,哼吟出声:嗯,啊……不要……
对——就是这样!你做的很好。齐珩继续低声教导着,身下的感觉又强烈了一些,他嫌弃她的动作不够快,覆在她柔软的小手上,加快速度套弄,——矜矜,我想要你。
嗯……不要!季矜言吓得花枝乱颤,以为他要背信弃义,真的入她身子,害怕极了,可是话还没说完,齐珩的唇舌又逼迫了上来,滑动着舌头在她的唇上来回舔吮。
她如同一株藤蔓,整个都依附在齐珩的身上。
他一边与她交吻,手臂顺势穿过她的脖颈,将季矜言整个人圈禁在怀中,另一只手则在身下教导着她如何玩弄那根粗硬的肉棒,季矜言挣扎着吐出几个字:别,别弄进去。
齐珩的嗓音已经沙哑得不像样子,吞吐着她的舌头,囫囵回应着:今日不入你身子,就肏在别的地方。
嗯……好的,好的。季矜言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整个身子也软和了下来,齐珩察觉到她的放松,低头看去,原本仪态端庄的少女此刻被他弄得满面娇红,身上莹白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她纤细的手臂原意是想挡住胸前春色,这会儿错位移到了肋下,倒像是托着一对奶儿,方便他啃食似的,瞬间就有了强烈快感。
他的手掌张开,贴在她的乳上用力揉,硬是将两粒粉红色的奶头揉得红肿硬挺起来,又故技重施,将它们夹在指缝中,肆意夹弄挤压。
齐珩,齐珩……你轻一些,痛。季矜言顾不得娇羞,出声求他,她只觉得自己的乳肉烫得厉害,那两颗奶头好像随时要被他揪下来似的火辣。
齐珩身上无一不被她的香气包裹,只是弄了很久,也不见她身下湿润,只是有些粘腻的水渍沾在毛发上,刮蹭过他大腿的时候,一丝冰凉。想来是因为未通人事,反应也来得慢一些。
你是我的。他掐住了奶尖,逼迫她重复,说,你是我的。
季矜言早已瘫软,意识也渐渐涣散,尽管胸口处传来刺痛感,但还是倔强着不肯说出这句话。
在此时此地与他作对,显然是以卵击石,齐珩听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不仅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也加重了顶弄她小穴的力气,季矜言几乎被晃动得在颤,好似骑马一般晃晃悠悠,两团乳球也在他手中来回滚动,叫他更加肆意妄为地亵玩。
不要这样对我,求你——她松开手,抱住了齐珩的手臂,求求你。
齐珩迅速将硬挺着的肉棒插进她夹紧的腿心,开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律动起来:我说过、你配合一些,我就能快一些。
她再无办法,仰起面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原本火辣辣的腿心已经感觉到痛,应该是被破磨皮了。
眼泪止不住地流,已经分不清是何种情绪,最终,她屈服下来,柔软的小手贴着齐珩的胸膛,婉转娇柔:表哥……我是你的。
她重复了一遍,见他仍旧没有什么反应,于是贴近了上去,含住他的上唇:表哥,快一些,我要你快一些。
齐珩始料未及,在那一瞬间喷涌而出。
滚烫的、粘腻的浊液全都黏在了她的腿心,然而季矜言一刻温存也没有留给他,嗓音一瞬间冷下来,果断抽身而退:好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季矜言没有等他回答,见他也没反对,掀开被子从他身上跨了出去。
射出来之后,急促的喘息声依旧持续了很久,齐珩终于从滚烫的情欲中平静下来,他侧卧在床榻上,看着季矜言迫不及待地套上衣衫,没有一丝迟疑地往门外走去,最终离开房间。
片刻之后,他出声唤张尚进来:换套新的床褥被子过来,另外……去准备些热水,给留宿的女眷沐浴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