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冷冷一笑:上面有我的东西,怎么就是你的了?
你休要胡说!见他仍在狡辩,季矜言也气红了眼眶,上面只有一个姓氏,是我亲手绣上去的!是我的!
呵——齐珩的眼底划过一丝冷戾,捉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己小腹处。
衣衫下,是他的硬挺的筋骨与线条分明的皮肉,顺着腹部线条往下,则是一团柔软,齐珩死死按着她的手放在上面,揉搓了一会儿,掌心有些热。
慢慢地,有什么东西昂着头,顶在她的掌心,比她的肌肤还要烫,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灼灼的热意。
表妹这么说,也没错。他神色自若,仿佛只是在叙述平常之事,射出来的元精,本就是你的。
季矜言听他这话,又羞愤又难堪,双目不能与他直视,什么君子端方,什么冷情寡欲,竟对着闺阁女子说出这些放浪的言辞来!
掌心触碰着的那物好似感知到了她心中所想,不知羞耻地更加硬挺,顶得人有些疼。
可是此刻,她除了服软,别无他法,齐珩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季矜言几欲抽回手,却使不上力气,只得泪眼朦胧地看他:求你,别这样……
从前种种,阴差阳错也好,机缘巧合也罢,如今我已经真的知错了,长孙殿下饶了我吧,只要你说,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补偿殿下!
荒山野岭,着实不是合适的地方,齐珩眯着黑眸:先是我,再是四叔,你如此迫不及待,这么想做未来皇后?
季矜言头皮阵阵发麻,无论他说什么,都只能顺着:……不想了,以后再不想了。
齐珩的心忽然失落起来,她竟如此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居心叵测,那然后呢?
然后乖乖认个错,就以为可以一走了之了吗?
天真。
幼年时候,齐珩曾仔细观察过,野猫捉住了老鼠之后,先是在两爪之间反复盘弄,等到老鼠满是伤痕,头晕目眩,再无还击之力时,一口咬断它的脖颈……
陪我一晚,从前种种就此作罢。
他轻飘飘落下一句话,在挖好的陷阱上浅浅盖了层草木枯枝。
你若不肯,我有一百种法子,让你走不出应天府的门。
季矜言浑身都在抖,试图挽回齐珩最后的理智:太子今日才落葬,殿下还在孝期,不可、不可行房事。
谁知他俯身,一口咬在她左颈上,尖利的牙齿叼住一方软肉细细研磨,直到吮吸出鲜血的味道,才松开牙。
湿软的舌头在艳红的吻痕上舔舐过去,似是安抚。
只要表妹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