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听话,极为叫齐培盛满意,看着她慢慢打开紧闭的双腿,露出腿心毫不设防的白馒头似的嫩肉来,沾了水珠的缘故,格外的湿润,往下滴着清水,仿佛是察觉到了被盯着看,不由得轻颤了下——
他的目光似要吃人一样,手指便捏住她娇弱的花瓣,将他们轻轻向两边儿分开,露出内侧艳红的肉来,而最中间处更是紧闭如蚌壳般,他只用中指轻轻地探入。
舅舅——舅舅……手指才入了头,就让窈窈受到刺激,既疼又胀又酸,一时都说不好到底哪个占了上风,便不由得要将双腿阖起来,却让他另一手给抵住,不叫她阖拢了双腿,嘴里也跟着求饶出声。
她于这事上乏善可陈,也不会叫些好听的话来,只会老老实实地唤他舅舅,却不知这一声一声的舅舅才是她此刻身受的来缘。
乖,再叫一声?他手指再往里试探地入了一下,指尖便被紧紧地绞住,似吸铁石一样不叫他动,这种舒爽的感觉涌到下半身,叫他更是肿胀难耐,然此时,他却是极有主意的,不肯叫她受疼的,让她站起来,手指艰难地退了出来,他的头埋入她的腿间,深幽且带着火光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湿漉漉的缝隙,往自个肩头一示意,窈窈?坐上来?
男人的目光富有侵略性,盯着她双腿酸软,几乎是站不住了,若不是他双手托着她,她早就软倒在浴缸里。她稍动了一下,娇臀就让他托了起来,腿微张开着,就面对面地坐在他肩头,泛滥的湿处正对着他的薄唇。
灼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敏感的私处,双脚又离了地,叫她没有半点儿安全感,呜啊,舅舅,舅舅……
他扣住她的纤腰,将她用力地抵着自己,刚才替舅舅吃了一回,舅舅也替你弄弄?
哪里有这样儿的公平?她当下便泪眼迷茫的,有些儿委屈,舅舅,我还疼呢。
没事,叫我舔舔就不疼了。他说着世上最大的谎言,张嘴便含住她的娇穴,当下便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灵活的舌尖似蛇信子一样钻入她的紧窒的甬道,在里面嚣张地舔弄、戳弄她娇软的嫩肉。
唔,舅舅……舅舅,唔……身子最私密处被他火热的唇舌所霸占,里头又烫又疼,又麻又胀,她被弄得哭了,人被架在他肩头,只得下意识地将夹紧腿儿,到将他的脑袋紧紧地夹在腿间——身体所有的感觉聚集在他舌尖上,敏感的身子受不住这个,娇穴深处的嫩肉不由得开始抽搐,已经在一个临界点,纤腰绷得直直的,脑袋往后扬,整个人似绷紧的弦,仿佛再给她来一下,她就要断了。
他退出了舌尖,用薄唇贴着她抽搐的娇穴嘬弄,就跟嘬她的奶儿一样,她此时已经似水一样的人儿,内里涌出来的汁液都叫他嘬弄了个干净,人已经倒在他肩头,再也无为为继——他的唇舌并未放开她的私处,慢慢地舔弄着,给她个抚慰。
她娇喘着,声音柔媚婉转。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突如其来的声音,叫她猛地抬头,见着卫枢的脸。
他站在浴室的门口,身上齐整,目光锐利——而她呢,坐在舅舅的肩头,身上裸着,整个儿才叫舅舅送上了高潮,人还喘着呢,这就叫卫枢抓了个正着。
当下,她便要挣扎着从舅舅的肩头下来,反而是齐培盛比她自在,将她抱了下来——不抱下来还好,这一抱,就能瞧见私处自他薄唇间移开,拉开一条长长的银丝,更令卫枢沉了脸。
他一步迈作叁步,双手就将窈窈抱走,扯过浴巾就替她擦身子,眼神冷睇了齐培盛一眼,嘴上教起妻子来,都不记得疼了?早上还给你上过药,这会儿就不记得疼了?
她羞了,不敢抬头。
说了她,卫枢还不忘要说齐培盛,眼神轻睨了他一眼,见齐培盛依旧挺着那个家伙事儿,又看了看她腿间,晓得他并未入了里头,不是我说你,你好歹是窈窈的舅舅,怎么着也得怜惜人一下吧?她心里头内疚,你总不能把这个内疚都用起来吧?
齐培盛被他兜头一教训,这口气听了他就不痛快,怎么着,事儿还推到我身上了,要不是你同老卫不节制,还能叫窈窈疼了?
她头疼了,本来还想劝的,这会儿,不敢劝了,免得将火烧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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