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高干): 240什么叫被车轮碾压过一样,今儿总算叫窈窈经历体验了一回,许是太累了,她一觉睡到九点半,还是浑身的酸痛,胳膊跟腿都有种抬不起来的感觉——
尤其是腿根处,被掰开得太久,叫她都觉得走路是种折磨。
身上是干净的,残留着斑斑驳驳的痕迹,是他们的战利品——昨夜里将她的私处糊得一塌糊涂的粘液早就清洗了个干净,可她就有些疼,稍碰一下就疼,免不了去看看,还看不见,一时就着急起来索性就拿着手机对着私处照镜子。
于可怜见的,又红又肿,难怪她会疼,疼得连内裤薄薄的布料贴着她都觉得要倒抽口冷气,不免在嘴里头就要埋怨起两个男人来,稍一走动就扯着疼——疼得她脸色稍白,可今晚舅舅还得来,舅舅是叫她去接机的,她这个样怎么去接机?
她都怀疑要真去接机了,自个还能活着见着太阳吗?
扣扣……
有人在敲卫浴间的门,她瑟缩了一下,轻声问,谁?
卫枢叫她这怯生生的一声问给逗乐了,怎么,还当是谁呢?
窈窈轻轻地迈着步子,夹着腿儿迈的,可真是疼,轻轻拉开卫浴间的门,瞧见卫枢跟没事人一样——好歹他夜里那么几次就没有腿软的?偏他这会儿穿着白衬衫,衬衫领子的扣子解了两颗,稍露出锁骨来,整个人清清爽爽的,带着他独特的俊美,就仿似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一样,反观她自个儿,不敢直着腰儿,生怕弄疼胸前的肉坨坨,也是,昨晚叫他们轮流嘬弄着,肉坨坨上那一对明艳艳的果子都差点破了皮,也是碰着什么都疼得她揪心。
她驼着背,夹着腿,这走路姿势,还有那脸上的小哀怨,都叫卫枢忍俊不禁,便伸手去搀扶——她当真是难受,有了他的搀扶,就将整个儿的身子都靠着他,从卫浴间到床边,明明也没有几步的路,她真起来就跟起了好几万步一个样儿。
卫枢扶着她往床沿坐下,就要伸手去掀她的睡袍,却叫她的手给牢牢地揪着腰带,双臂还牢牢地护在胸前,这害怕的小模样叫他乐了,怎么了,怕成这样?
我身上还疼着呢,她忍不住白他一眼,谁叫你同老卫……
有些人呀,事做的,话却说不出口,张窈窈就是这个人,谁也没见她反对,现下儿到是跟个抓共犯似的,要揪着人不放的。
卫枢哪里不晓得她个性子,惯来就是这样的,也是他一贯儿晓得的,到也不强解她睡衣,只与好并肩儿坐着,手臂揽过她肩头,老卫清晨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你想骂人两句,恐怕也骂不着。
她说的是这个嘛,根本不是——偏卫枢自有一种对待她的招式,把话扯开了讲,到把她给弄得迷迷瞪瞪的,话题嘛也自然就扯偏了。
果然,她皱了皱眉头,也没同我说过。
你还睡着呢,把你再吵了同你说?卫枢问她,他也是想叫你多睡些,这晚上的……
他笑意渐深,把窈窈弄了好大一个红脸,先头的话都不记得了,不由得又将双臂紧了紧,可到底是太紧了,就将乳尖儿给弄疼了,疼得她倒抽口气,哀哀地叫了声,哎,疼……
这人,也不是叫假的,是真疼。
卫枢从裤袋里拿出个药膏来,在她眼前晃了晃,用这个会好些。
她也不想这么难受,眼神到有些怀疑,真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