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声音带着天生的诱惑力,将她诱得似扑火的飞蛾一般,也不过一会儿功夫,她就在他灵活舌尖的舔弄下轻颤了身子,晶莹的蜜液几乎是喷射出来,竟全叫他吞入了嘴里。
他略抬头,性感的喉结动了几下,修长的手指抹去他唇上沾染的湿液,唇角微微上扬,对上她迷离的双眸,略轻了声音,窈窈,你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她颤着身子,被他精心伺弄过的私密处,充血的阴唇微张开,露出依旧在吐露着蜜液的羞怯小孔来,即使方才被他插弄过,又被他舌尖伺弄过,依旧小巧的似条缝般,不肯露出内里的光景来。
然而,她此时早就思绪似乱麻一样,只听了他的声音,每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脑子里似缺了最要紧的弦一样,始终不能将他的话听懂,茫然的,瞧着他——
这会儿,眼睫上还沾着泪呢,到有些可怜味儿。
他心里头有莫名的烦躁,却又不肯待她真正的狠心,终于将人拐到自己的怀里,自己成了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岂不知她早就被旁人盯上了——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盯着卫庄出错,到没想到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后,他将卫庄踢出局,别人也要将他踢出局吗?
他是不肯的,人是他的,别人都是野鸡一流的,且又年纪比他大,真不如他有优势——他的心似乎慢慢地将自己给说服了,瞧着在他怀里乖乖巧巧的人儿,又思想他那会儿非逼着她在车里给他舔弄,唇角的笑意也慢慢地加深,说起来,他还能看不穿她吗?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成,但也不能太过分,他得叫她、不,得叫别人都知道分寸。
腿间湿漉漉的难受,她不由得用双腿摩擦着腿心,试图将水意都摩擦过个干透——到还是卫枢怜悯她,将她的腿再次掰开,低头就又含吮上了去,含吮得啧啧有声,那声儿清楚地传入她的耳朵里,叫她扭着娇臀儿,上半身没了他的压制,这会儿得了空,就便拱起了纤细的腰脚,臀下湿哒哒的,将床单弄得湿乎乎一片,好似都能挤出一把水来。
他扣她的双腿儿,微微抽身,瞧着水嫩嫩的两个娇穴儿,前头那娇穴颤抖吐着露水来,将紧闭的菊穴口也沾湿得一塌糊涂——他几乎目眩神迷地盯着她这处,手指又是揉捏,又是摩挲的,将她弄得连声娇颤。
她哪里经得起这等手段,早不知魂飞到哪里的身子,这会儿只扭动着起来,好似要去碰触他,碰触他坚实的精壮身子,期盼着他压下她所有的渴望——
这时,他坐起身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肩头,似庞然巨物一样的阳物杵在她腿心处磨蹭,将阳物磨蹭着湿漉漉且泛着油光般——她被弄得似神魂俱灭般,小腹又空又虚,好像急需着谁来解救她,将她从这难受的境地里解救出来。
阿枢哥,阿枢哥……她脑子里惟有这一句,别的都惦记不起来,纤细的双手揉上自己的胸前,将少抚慰的双乳覆住,也就稍犹豫了一下,她就自己揉弄了起来。
只这自个揉弄,到底没的意思,她揉弄了几下,眉心便紧蹙起来,双手试图去拉他,阿枢哥,阿枢哥……她叫情欲给迷了心,身子一团酥软,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她一声声地喊着他,娇臀还扭动着与他的庞然巨物靠近,以最笨拙的方式想要套弄住他。
这举动,叫卫枢轻呵一笑,手指去揉弄她的花核,叫她脸颊似滴血一般红艳,小嘴儿微张,娇喘声声。他腰间往前顶弄,硕大的龟头一下就硬生生地劈开她的娇穴,毫不犹豫地向前挺送。
硕大的阳物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娇穴打开,塞得她满满当当,酸胀得难受,仿佛被什么器物给卡住了,叫她不由得呜呜哭将出声——
然而,他决不稍停,仗着威势,在她身上行凶。她的下体因着异物的侵入,层层迭迭的嫩肉排斥着这庞然巨物,不断地蠕动着挤压着他深入的阳物,尤其是硕大的龟头,叫她的嫩肉给绞住不放。
也得亏他等了许久,才不至于一进门就倒,咬着牙,忍着冲上尾椎骨的快意,放纵了自己在她穴内抽送起来,一下一下地捣弄着她,将她捣弄得泥泞不堪,抽插间肌肤间碰触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又重重地落在她心上。
一夜几乎无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