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握不住,眼泪挂在眼睫上,睫毛微微颤动,阿枢哥,我都听你,听你的。
他拉过她的手,叫她两手并拢,直挺挺的粗壮物事就在她两手中,同他们都断了,我就原谅你。
她对卫枢一直存着愧疚的,当着他的面,就只差举手发誓了,偏她的双手叫他的手覆住,阿枢哥,我听你的。
她这会儿特别的乖巧,也不敢说什么离婚了。
有一个事她明白的,她对不住阿枢哥,婚姻是两个人的,容不得第叁人。
她懂这个道理的。
以后见了老卫,可得乖乖地喊上一声爸。他眼神里的风波慢慢地平息,可那酸意到底是压不下的,不许再一个人见他,他要是再对你怎么着,我叫他没脸见人。
还有,你舅舅,卫枢更是提了要求,我同你外婆提一提,他都一把年纪了,都不讨个老婆算是什么回事?他就是没老婆,才晓得在你身上用精力,就算他不想讨老婆,就给他安排几个女人,叫他消耗一下精力就好了。
他这事上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不敢反驳。
但真的没事儿了?
未必,一个男人,真对戴绿帽子这么就平息了?
她乖巧地微张了嘴,将已经抵在唇间的蘑菇状顶端含入了嘴里,小巧的舌尖轻抵着渗出白浊的小孔,美眸里含着一丝忐忑,只敢就这么地舔弄着。
她的小嘴儿被撑得大大的,这副模样儿透着一丝淫糜,叫卫枢不由得涌起一丝暴戾感,挺动窄臀,将自己肿胀到疼痛的性器深深地顶了进去——
她的喉咙生疼,疼得眼泪又狠狠地滴落几滴,小嘴张到极致,可怜兮兮的样儿,叫卫枢抽出了自己,硬挺的性器这会儿都沾了她晶亮的蜜津,他神情难看,双手将她推倒在床里,整个人就压在她身上,大手抹去她的眼泪,得管住自己,晓得不?
男性沉重的身体压在身上,叫她呼吸有些不畅,还是迎上他警告的眼神,她艰难地点点头,小嘴因为被他顶弄得都酸胀,一时也说不上话来,小腹间顶着他坚硬的性器——她不自在地想要挪动身子,才稍稍动上一动,就让他给按住,动弹不得。
再敢提离婚,我就关着你,不叫你出门。卫枢恶狠狠地告知她,手去拨开她的底裤,扶着他那庞然巨物就迫不及待地深深插入她的娇穴,我要天天这么弄你,叫你出了不了门。
突如其来的深入,让她难受的闷哼了一声,身体的头一个反应就是将那巨物紧紧的夹住。
她这一紧夹,叫卫枢窄臀耸动,硬梆梆似棍子一样的性器在她体内迅速抽动,又是克制的,似乎怕将她弄疼;她的身子敏感得很,纤细的脖子微微仰起,娇喘声也跟着急促起来。他盯着她含泪的眼睛,粗长的阳物挤开她层层迭迭挤压过来的穴肉进进出出,听到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声,他的粗喘声愈发的浓重。
她哆嗦着身子到了高处,依旧没被放过,人被翻了个身,他压在她的后背,从身后掰开她的臀瓣,将依旧精神的肿胀性器再次深深地入了进去,他的大手也没有歇着,从她身后绕到她胸前,揉捏着她的柔软,随着他不知疲倦的深入深出,她的身子又一次哆嗦了起来,承受着他的雨露,精液并不烫,往她深处一淋下来,她整个人似投降一样地哆嗦着。
她眼睫上还挂着泪,身子泛着激情过的粉红,他喘着粗气,抽离她的身体,抽离的那一瞬间,他还能听到了噗的一记声音,见她羞窘的都蜷缩起了脚趾头,到令他有些怜惜。他大手抚弄着她的身体,将她纤细的双腿掰开,瞧着被他干得红肿的嫩肉朝外吐出白浊的精液来,手指便抠弄了上去。
瞧瞧,这儿可怜得很,我一个人都受不住,卫枢抠弄着,将里面的精液都抠弄了出来,抠得非常仔细,还敢再要别的人?
她被说着毛病处,自是不好反呛的,到底还是知道是自己错了的,委委屈屈地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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