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呀,卫枢呵呵笑道,状似疯魔一个样儿,他的手抚过自己的脸,窈窈,我手劲大,我打疼自个了,你替我揉揉?
窈窈才敢碰他,好像得了开启的命令一样,轻轻地揉着他的脸,不敢太用力,生怕将他揉疼了。
卫枢依旧呵呵笑着,双手跟着握住她的手,将她的纤手全都覆住,窈窈,我打小就喜欢你了,喜欢你好多年了,就盼着你同卫庄那小子闹翻了,终于呀,叫我等呀等呀的,等到了机会,我就撬了他的墙角——撬人墙角者,恒被人撬墙角是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眼睛盯着她,不肯放过她一丝反应。
阿枢哥,我、我对不住你,她终于说出口,并没有因为将这句话出口而觉得好受些,甚至见着他更阴沉的脸色而似觉得压力罩顶,我……
你要仗着我喜欢你,而伤害我吗?卫枢凌利了眼神,将她的话给瞪了回去,是吗?窈窈,你待我就这么残忍吗?
窈窈一怔,好像现在才明白过来,有些事,她好像不太懂,现在又隐隐地像是抓着了什么似的,可又抓不住,阿枢哥,我没、没有要伤害你的……
卫枢又将她的脑袋压入怀里,紧紧地,索性就将她抱起来,窈窈,你别伤害我,别伤害我……
窈窈身子离了地,突然的悬空感叫她轻呼出声,双手就攀上他的脖颈,听着他的话,眼泪跟决堤了似的往下落,怎么也止不住——
她晓得了他的意思,不叫她说,不叫她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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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客厅角落的小门里,吴晟挤出半个身子往里头看,见卫枢跟吃人似地啃咬着窈窈的唇瓣,他到是还同被他拽住的吴二妹说,小姨,你看吧,我表弟多热情呀,也多大气呀,把张窈窈的那点烂事儿都包容了……
吴二妹被他拽住,只得看了场不想看的戏,听见小姨两个字,又听到他特别在表弟两个字上压了重音,脸色也挺难看的,阿枢的事,你不要管……
为什么不管?吴晟笑得跟狐狸似的眯了眼睛,双手从她的腰际来到她的胸前,覆住她一对贫乳,小巧得很,叫他怜爱得紧,到底我比他大,总要管上一管的。
吴二妹就去掰他的手,脸都涨得通红,那你不听我的话?
我听了呀,吴晟不肯放手,手跟箝子似的就掐弄着她的奶儿,我以前一直听小姨的,小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后来呢,小姨你哄我呢,就惯会哄我,非得一心儿瞧着齐培盛……
他附在她耳边说道,唇舌不时地舔着她的耳垂,似无限怀念般地继续说道,你就喜欢他正经,我就叫他装不了正经,好吗?小姨,他同张窈窈有上一腿呢,你还不知道张窈窈吧,她那处同你一个样儿,天生的没毛儿,里面紧得同你一个样……
可惜呢,她那处子的血染的不是我,染的是齐培盛,小姨呀,你心心念念着的齐培盛,用他根大家伙事儿捅了他自个外甥女呢,吴晟似疯魔一样地说着,薄唇张了又张,还是我小姨疼我,晓得把处子血给我了,阿枢不如我呢,他肯定还以为张窈窈的头一个男人是卫庄呢……
吴二妹不由得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她一贯素面朝天,这脸色怎么也掩饰不了——你多做了什么,你……
但她的身子被拖住,被吴晟拖着进了角落里的置物间,似着了魔一样的将她的旗袍下摆往上捋,露出她纤细的双腿,为着旗袍专门而穿的丁字裤,叫他暗了眼睛——
他的手拨开她身上的那一点布料,露出她似白馒头一样的私处,还跟以前一样呀,依旧无毛。
他将人压在地上,掏出自己肿胀的性器来,对着她的腿心处就深深地顶了进来——
吴二妹许久未经过事,被他这么一入,似入到心坎上,将她的嫩肉重重地劈开,叫她疼得都颤抖起来,偏吴晟压着她,不叫她动弹,不叫她挣扎,人置身在她身上,高高在上,将自己退了出来,紧紧地盯着她,身子一沉,又深入了她……
瞧着她眉头紧蹙,却叫他痛快,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小姨,你叫呀,把人全叫来,叫大家都来看看?
吴二妹瞪着他,可她的眼睛就被他的大手给捂住,紧接着他就耸动了起来……
这是种酷刑,是人世间最叫人受不得的酷刑,也是欢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