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叹口气,富有朝气的少年就坐在身边,阳光落进车里,将两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似染上一层金灿灿的暖光——时节已渐入早秋,但秋老虎最为咬人,一时间气温难免烧人,也得亏车里开了冷气,这才慢慢地好受些。
阿枢哥在吧?谢曾宇像是在看前面,眼角的余光悄悄地瞄了她几眼,好像怕她发现,就跟受惊的小鸟一样收回视线,装模作样地看向前面。
张窈窈有些后悔,想抬手打自己一个巴掌,这都在做什么呢——自个缠在身上的事,都扯不断理还乱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阿枢哥晓得实情后的震怒,这会儿又脑子糊涂的让他上了车,惹什么少年人。她想了想,还是说道,有没有钟意的女同学?
同她,完全不合适的,她这样的人,怎么再能扯得上一个大好的少年人。
窈窈姐,你什么意思?
谢曾宇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成熟,这会儿,不是悄悄地用眼角的余光瞧她,而是正大光明地将视线落在她身上,从她的面容慢慢地往下,稍微在嫣红的唇瓣上一停,又往下落,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前。他见过她被衣物包裹下的身体,玲珑有致,手心里仿佛还能感觉出来上回他将她胸前那对娇娇双乳的触感——乳尖儿顶着他的手心,让他真想咬上一口。
才这么一想,他就察觉到身体的反应,到底是年轻,真真是个血气方刚的,被校服下摆遮住之处,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反应,慌忙向前稍微倾了身,想将这处的反应给遮挡住。
张窈窈没发现他的异状,也是沉在自个思绪里的,我跟你姐姐同岁的,你还年轻呢,寻女同学不是更好?
我不要!
他正心虚的掩饰着身体的异状,被她这么一句话说在心坎上,就被烧了冷水一样,发出嗞嗞的声儿——他涨红了充满朝气的脸,眼神里蓄满了固执,年轻的人就跟他年轻的心一样炙热。
这种炙热足以烧灼任何人,就比如张窈窈。
她神情明显有些尴尬,或者是让他激烈的声音给惊着了,这让她有些头疼,看看腕间的手表,还有一点儿时间可用,索性就将车停在路边车位上。这才停稳车,就见着谢曾宇似猛虎一样扑过来,他身上的安全带早就解开了,措不及防之下,他清瘦的身体就附过来,将她死死地扣住在驾驶座上,唇瓣叫他给啃了个正着——
嘴唇相触,叫她立时就瞪大了眼睛。
而谢曾宇似小兽一样肆虐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瓣咬得红肿不堪,才恨恨地放开她,年轻的眼睛微红,里面浸了水似的湿润。
她唇上吃疼,扬起手就要打他——可对上他仰起的脖颈,又闭上的眼睛,好像在等她打他巴掌似的,叫她扬起的手不由得慢慢地放下,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一时竟陷入沉默中。
她没打下去,谢曾宇自然没感觉到疼,见她一副颓丧的模样,他连忙去拉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窈窈姐,你打我,打我呀……
她的手叫他拉住,使劲地往他脸上打,他白皙的脸蛋儿一下子就红起来,斑斑驳驳的,瞧着颇有几分可怜的意味——她皱了眉头,也见自己手发红,抽回手,却被他牢牢地抓住,就算是个年轻人,也是性别为男,她自然是抵不过他的,被他拉着手硬是往他身上按。
窈窈姐,我难受,我难受……他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衣服下摆处按下,就连声音也带着微喘,窈窈姐,你碰碰它,它难受好些天了……
那天,他明明在外头,听着她在里面,被她舅舅还有卫枢哥……
他瞬间有了卑微的愿望,能让他进去,让他干什么都是行的。
年轻的身体,反应特别的直接,她手底下抵着的东西,她闭着眼睛都知道。
那是条小蛇,说是小,只是年轻的缘故,但尺寸是半点不小,正鲜活地抵着她的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