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是什么人,人精着呢,一下子就将她给看穿了,看得明明白白,在他跟前藏不得私,别伤心,你想想这些年你过的多自由,不至于同秦明生一样,手上沾了脏事。
她被放到床里,整个人就缩了起来,待得他躺她身边,立即就跟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到底没说老爷子将她当成筹码的事,这事一说出来,她自个绷不住是一个,卫枢这边想也不用想的肯定又一个绷不住的——她想得明白,这事上是她对不住阿枢哥,甚至她半点都不敢想被卫枢知道后的情形。
我还得谢谢他。她闷闷地说道。
卫枢闻言失笑,手拍拍她的后背,柔和了声音,睡吧?
她到是往下滑,在被子里往下滑,明明是想在被子往下滑,这天气热,自然被子也轻薄,人往下钻,被子也跟着往下滑,露出她整个人光洁的裸背,也露出他坚实的胸膛,胸膛往下是坚实的小腹,她已经滑到他腿间,整个人就侧趴着,盯着他小腹处黑色的毛发——
他双臂枕在脑后,就笑眼盈盈看着她,不想睡?
她朝他眨了眨眼睛,颇有些下定决心的小模样,伸手就将他的内裤微扯下来,就见着里面包裹着的性器突地就弹跳出来,在她眼前微微晃着,叫她一时看傻了眼睛。
柱身粗壮似婴臂,她惊奇地看着这柱身,不由得与自己的手指比将起来,甚至也怀疑自己是怎么能容得下她的——她咽了咽口水,不由得就打退了堂鼓,睡,我现在就睡……
她赶紧要逃开,就当作自个什么也没做过。
上一秒她惊讶的眼神取悄了他,下一秒这家伙就想逃走,叫卫枢着实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以着他对张老爷子的了解,这位老爷子心思藏得真深,所以他也有点儿顾忌,但于大事上,他就想做个旁观者,至少对老卫的沉年旧结并未忘怀——
秦明生的下作手段,他也是知的,这个心性极为能忍,在吴晟身边跟条狗似的人物,竟然是张老爷子的亲孙子,先前他到有些怀疑,也不过是怀疑他是谁的私生子,这私生子的玩意儿也不是没见过,是见得多了——就比如卫庄,也不过是私生子,就算冠了卫家的姓,也没得怎么样。
但他之所以拿个探测的机子过来,无非是不想叫秦明生捏了把柄,秦明生私底下干的那些个拿捏别人的手段,他是清楚的,毕竟秦明生可能不知道,吴晟挣的钱可是有他一份的——吴晟不见了人了,他又不便直接插手吴晟的生意,只得自个多防着点,免得叫自个同窈窈夫妻间的事给秦明生给拍了。
他一个男的露点到是没什么,总不能叫老婆给人看个精光的。
真要睡?他还问她。
她赶紧点头,可怜见的,真为自个觉得可怜,怎么个个的都这么粗、这么壮,就不能细一些的?她才这么一想,就迎上卫枢含着戏谑的眼神,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倾身压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屋里开着空调,冷气十足的,两个人肌肤相贴,并不会叫人觉得热。
一个坚硬,一个柔软,正是恰到好处的贴到一起。
她眼神怯怯,颇有些求饶的意味,阿枢哥,我想睡了。
你想睡?卫枢微微掰开她的腿儿,将自个下半身挤入她的腿间,叫她的双腿圈住自个腰身,窄臀稍稍一沉,便似抽插般的动了两下,刚才谁它放出来了?
我……她差点跟个学生似的举手回答。
迎上他笑眯眯的眼睛,她都没脸了。
是她起的头,落跑的也是她,这叫有贼心没贼胆,她很好地演绎了这个话。
卫枢往她腿心处摸了摸,手心里一片粘腻,眼里的笑意更深,真要睡?
被他手指一摸,她就跟着哆嗦了下,双腿不由得将他的腰夹得紧了些,可怜兮兮道,阿枢哥?
美眸湿润,眼波流转,好不诱人。
卫枢修长手指拨开她的内裤边缘,就自边缘处将肿胀挺立的性器朝着湿润处顶了进去,如细缝般的娇穴被迫地绽出来,将他的粗壮吃力地吞了进去,将他牢牢得箍住,肉里层层迭迭的嫩肉都压迫过来,几乎将他绞得入门倒——
他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地平复下来,对上她瞠大的美眸,他腰身再度一沉,将自己入得更深,更低头将她要溢出小嘴儿的娇吟声给堵在他薄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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