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着呼吸,用手指去挤了点药膏抹上,沁凉的舒服感就让她舒坦了好多——连带着她身子也不那么紧绷了,更低着头去看被自己掰开的私密处,红艳艳的一片,稍碰到就疼得她嘴里呼疼。她深呼吸一口气,再往指腹上挤了药膏,往紧密的花穴口抹了一点,自尾椎骨涌上来的疼意,让她呼疼出了声,唔……
可真疼,疼得她眼泪又挤了几滴出来,落在自己手上,像是被烧灼似的,还是咬了咬牙齿,心一狠,就将药膏再往手指上挤了挤,将自己的食指上都抹了药膏——食指对着花穴口,手指头稍稍入了点,就让她背脊跟着挺起来,闭上眼,她自个将手探了进去,一瞬间,竟是寸步难行。
还有更多的羞耻感,令她实在是做不了——
阿枢哥……
她哀哀地唤着。
卫枢就在外头守着呢,一听见她在叫唤,立即就推了门进来,瞧着她眼泪儿汪汪的,到是一副可怜样儿,内裤挂在两条纤细的腿间,手指还在腿心处——那姿态,叫透支了一夜的卫枢还真是立即不急气地挺立了起来,但此时,他又怕将人吓着了,摆出一副坦然自若之态走到她跟前,弄疼了?
一见他来,她眼泪掉得更凶了,手指也跟着抽了出来,可怜巴巴地瞧着他,我不敢、我不敢往里头……
卫枢叹口气,微蹲了身在她跟前,将她双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肩头,凑近了去瞧她的私处,经过昨夜里的开拓,娇花一样的阴部更添了几分艳色,红肿的姿态到显得有些个楚楚可怜,外层被她抹过药膏,晶亮亮的,糊在花穴入口处,将个紧闭的小嘴儿给糊得几乎看不见缝隙。
他手指轻触,就感觉她身子一哆嗦,连带着叫他亲眼瞧着本都瞧不见缝隙的花穴口蠕动了一下,自里面溢出一丝清澈的汁液来——这身子的敏感度他是知道的。
被他盯着看,张窈窈吃受不住,腿心处的瑟缩,她是晓得的,在他的目光下,她不光瑟缩,还收缩得厉害,一挤一吐似的,腿间都湿了——让她脸上似烧红一般,阿枢哥,你别看了,别看了……
她的抗拒软弱无力,卫枢的手坚定地将她的腿稍微拉开些,将手指抹满了药膏,坚定地推开花穴口,将手指塞了进去。唔……张窈窈闷哼出声,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背,花穴里的肉壁紧紧地将他的手指头裹住,叫他寸步难行。
卫枢哄着她,放轻松些,窈窈,乖,放轻松些……
窈窈试着放轻松,可体内杵着这么个异物,哪里能轻易放松?眼里挂着泪,她吸吸鼻子,试图让自己放轻松,也得亏这药膏微凉,到不会有火辣辣之感,才叫她稍微能放松些,终于给他的手指放了行。
卫枢的手指进了里头,就感受到了她的妥协,却愈发地叫他更为疼痛起来,肿胀的性器顶着裤子似乎要冲出来——他鼻尖渗出细汗,几乎半跪在她跟前,掩饰着身体的勃发,将手指在她肉壁内细细地抹了一遍。
终于,他的手指撤了出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若不是他还有几分自制力,这会子恐怕就已经将她压在身下抽插了,抽插得她哀哀直叫唤——
人站起来,他才惊觉后背湿了一片。
随着他手指的撤出,她娇嫩的贝肉立时将绽开过的小口给遮掩起来,也试图将要涌出来的蜜液给阻挡在里面——还是没用,她的身子敏感的厉害,似水一样,从里面湿到外面,湿得她有苦难言。
可到底比先前要好受多了。
隐隐地,像是听见粗喘声——她惊觉地抬头瞧去,见到卫枢解开皮带,裤子脱落在地,露出令她惊惧的粗壮性器来。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舔着干燥的唇瓣,却见着他用双手握住肿胀的性器捋动起来,这画面叫她看傻了眼,也看热了身子,竟也是空虚地想要被填满——
她立时就低了头,还捂了耳朵,想装作没看见,装作没听见。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卫枢的闷哼声,好像是个开关一样,她立时就放开了捂着耳朵的手,试图去拿毛巾——手还未碰到毛巾,就让大手截住了毛巾,手就在她鼻前,她还清楚地闻到石楠花的香味。
卫枢还未套上裤子,腿间那根东西现下儿疲软地挂在那里,像是没有半点儿攻击性,可只有她晓得,他的破坏力有多少的强——
他蹲在她身前,用毛巾轻轻地按着她腿心,将溢出来的湿意都轻轻地用毛巾吸收掉,放轻松,窈窈,放轻松,别叫药膏没了用处。
她咬着唇瓣,没办法替自己圆场,摆在那里呢,娇穴又一个收缩,既让她空虚又让她羞愧难当。
我不、我不想的,她抽抽答答道,于这事上挺为难情,我也不想的,就这么、这么湿了。
卫枢哄着她道,湿了才是好事呢,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别怕什么难为情,这是好事。
真是好事?她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卫枢连忙点头,当然是好事。
张窈窈并不是真信了他的鬼话,可他愿意哄她,她也是乐意听的,再怎么样的鬼话她也听着的,谁让她跟舅舅不清白,虽说有药的缘故,可事实上她是真的跟舅舅不清白,还有……
她不敢想那个人,也就拿舅舅当了挡箭牌。
我想再睡会儿。
嗯,就睡会。卫枢亲自替她拉上内裤,又将她从卫浴间抱出来,你睡会儿,晚上我回来。
她躺在床里,眼睛眨巴眨巴地瞧着他,晚上一定要回来。
那肯定的。卫枢亲了亲她被咬红的唇瓣,还吩咐她一句,别再咬嘴唇了,别把嘴唇咬破了。
她到乖觉,也听话。
那你记得替我请假,别忘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