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有些茫然,好似自己陷入了什么光怪陆离的场景里,好似又回到了十八岁的那个晚上,她被、被两个成男子狎弄着身子,娇嫩的花朵儿被迫绽开娇艳的风情——
但跟上回一样,没有人来救她,这回也一样。她微张着小嘴儿,似缺水的鱼儿一样,堵着她的性器往后撤,她还没来得及庆幸,又被狠狠地入了进来,来来回回,周而复始,酸软与麻胀折磨得她不知身在何处。一条腿勾在他腰间,一腿立在地上,多少有些儿可怜,却叫齐培盛贪看她这副模样,不由得更为剧烈地抽插起来,叫卫枢弄得几乎红钟的娇花儿这会儿将他吃了进去——
将个艳红的小口弄得似要滴血一样,他能清楚地瞧见这朵娇羞的花儿怎么样将他给吃下去,那副吃力的模样更让他挺腰耸胯地更为激烈——他不是没经过女色,与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与他的年纪上,真没亲近过女人,那说出来谁也不信的,他也没的必要给自己立个牌坊——
可到底与今儿不一样,他被她裹得舒坦,腰臀有力地朝她耸弄抽插着,两个相连之处湿乎乎一片,随着他的抽插,她那楚楚可怜的小口涌出来一片白沫,将两个趾间湿得一塌糊涂,甚至往下滴落在地上——但是她瑟缩了一下,身子就绷直了。
臀缝处抵着的热烫,让她隐隐地有种危险的预感,不由得将身子贴向身前的齐培盛,嘴里立时就求饶起来,别,别……
卫枢手握着精神的性器,往她湿漉漉的股缝间沾了沾湿意,到还有几分夸奖的语气,窈窈,给你舅舅伺候得舒服不?
张窈窈简直想寻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可身子叫两个精壮的男人夹在中间,却是半点不由她的。
卫枢到是微微叹息,是不是你舅舅伺候得不好?我说说他。
张窈窈都愣了,呃啊——
大概她的一走神,叫齐培盛不满意了,狠狠往里一顶,顶得她出声,他又九浅一深的妍磨着她,磨得她哀哀唧唧——
卫枢心疼得厉害,你也收着些,别把窈窈弄疼了。
齐培盛先前是给束缚得太久,这会儿,他释放得也快,喘着粗气儿交待了自个。只时间太短,他有些面上无光,男人于这方面的事上总是想占个头的——他释放得快,这硬得又快,人已经叫卫枢给逮回去了,刚被他入过的私密处又给占走了先机。
他还真有些无奈,论起身份来,人家才是丈夫,他呢,一个舅舅,还不是亲的——到底是有几分悻悻然,嘴上到底还不肯饶人的,还说我收着点,你呢,想把她入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