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叫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卫枢的一举一动,甚至是看着卫枢耸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似在给她一个抚慰。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美眸闭着,好像在逃避,这种好似她看不见就跟没发生过的鸵鸟样儿,叫他免不了嗤笑出声。
他的一声嗤笑,叫张窈窈都装不了,眼儿睁开,含着泪儿,泪儿汪汪的,简直就是个小可怜嘛。
可她半点都不可怜,他想,依旧叫人伺候着呢,伺候得她舒坦呢。
就这么着的听着卫枢伺候了人两回,他看着,他听着,可真难受。
终于,卫枢消停了。
但也不算是消停,搂着怀里的人,要不要看看舅舅?
张窈窈这会儿软的就跟泥似的,哪里还有半点子力气呢,到不肯离了他的,我不、不……
她是惦记着舅舅的,可当着卫枢的面,她不敢的,这会子,她脑子也清醒了,晓得卫枢在惩罚她呢——自不敢提自己要去看看舅舅的话,虚软无力的手碰着他的衬衫领子,阿枢哥,我、我们回去吧。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真叫白听了一场活春宫的齐培盛都想看看她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他这边难受着呢,人却要走了,真是没半点良心。
去看看吧。卫枢低头跟她说,你舅舅还难受着呢。
这话有两种涵义的,她是懂的,可还是躲在他怀里,我们还是回家吧。
卫枢朝齐培盛一笑,是胜利者的微笑,那舅舅,对不住呀,窈窈今晚吓坏了,我得带她回去了。
齐培盛倒在药上,还倒在卫枢手上,是奇耻大辱,又晓得他怀里那人没良心的,连正眼都不敢看他呢——气得他气血都要倒流,可腿间那玩意儿到不能由着他自个儿,依旧没处纾解,直挺挺地立在那里,越来越胀,胀得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只他依旧冷眼瞧着,像不为所动。
卫枢笑意更深,凑在怀中人的耳边,湿润的舌尖舔过她的耳垂,窈窈,你想想,你中了药,你舅舅也是中了药的,这会儿你看他,这一直就挺着呢,可怎么办才好?
张窈窈被他得弄厉害,小肚头都有点酸胀,像是被他给捅到了一样——又兼着趴跪在地板上太久,膝盖上都是红的,而且还有点疼,偏卫枢还非得后入,人都几乎骑在她身上了。
她稍一动,就觉得腿心处淅沥沥,自闭合的贝肉里涌出浓厚的白浊来,将她腿心弄得更为泥泞,也更为粘腻——她不敢动了,紧夹着双腿,还是回家吧。她闭着说的,好像下一秒她要就改变主意。
齐培盛晓得这人小没良心的,要不然也不能躲他这么些年,往舌尖上一咬,竟是咬出血来,往地板上吐一口,吐在她面前。
这一口血,到把张窈窈给吓着了——她装不住了,赶紧儿地就起来,眼里全是那地上的血,鲜红鲜红的,瞧着她,她竟害怕了,也不顾此刻身上还光着,腿间还淅沥沥的挤出粘液来,就只管奔着他过去,凄凄哀哀地问道,舅舅,你怎么了,怎么就吐血了?
这也算是吐血?
卫枢觉得着这个到是关心则乱,知道归知道,可瞧着是较为碍眼的,他瞧着她到了齐培盛跟前,一脸的担忧,许是他还有些仁慈,到是没戳穿齐培盛,不无嘲讽道,是呀,舅舅,你吐血了呀?要真是吐血,是看他们看吐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