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挺进,那么粗,那么烫,那么凶猛,令张窈窈满足地溢出呻吟声——她的娇躯被他大力撞着,撞得她身子在床里都移了位,他重重地撞击着她,似吃了药,又是确切儿吃了药的,平日时就叫她受不住了,这会儿更是让她受不了,嘴里头只晓得哼哼了——
她的哼哼声,就跟催情的药儿一样,更别提他也是中了药的,简直就是双倍的催情药效果,叫他狠狠地冲开层层迭迭的肉壁,冲撞间带出来一片粘腻的蜜液,将两人连接处沾得湿乎乎,竟是寻不着一处干的。
嗯……
低低的声音,格外的明显,是齐培盛的声音,他此时醒了过来,耳里听得见肉体拍打时的水渍声——偏头上盖着衣服,闻到是她身上特殊的香味,他在这个房间里,清楚地听见这肉体的盛宴。听着这声音,并未叫他有一丝的厌恶,甚至他更觉得自己那玩意儿到是胀得更疼了,人被绑得严严实实,叫他动也不能动,到在这里看活春宫。
每一次的契入,就跟打桩机似的又凶又猛,叫张窈窈又酥又麻,软绵绵地倒在床里,惟有双腿还叫他架在臂弯里,形成臀部高高翘起送向他的姿势,依稀看见他粗大性器硬是在她花穴里进出出。每一次的进出都是花了他全部力气一样,可每一次都几乎维持了同样的力道,滚烫的性器似利刃一样撞开她的嫩肉,顶入她的最深处,顶得她小嘴儿微张,似缺了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儿努力呼吸。
她喘息着,越喘越急,身子到是痉挛了起来,涌出来的水儿将他的性器浇了个透。他被这么一浇透,自尾椎骨涌上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意,一股脑地便交待在她里头了。
齐培盛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石楠花味儿,耳里又听见卫枢的粗喘声,还有那娇弱的哼哼声——他猜得出这是干了什么,也是猜得出来是卫枢。
卫枢早就听见了动静,他到是没有什么动作,将沾着自己精液与她蜜液的性器退出来,没了性器的堵塞,他刚内射进去的白浊缓缓地涌出一点,手指抹上她艳色充血的贝肉,将个贝肉细细地翻出来,看见一片儿血红发肿,到有些心疼,将个白浊全涂摸在她这妙处——还没待她喘会儿气,穴口又被挤开,又给入了进去。
阿枢哥……她声音破碎,隐约听到齐培盛的声音,竟叫她一时就想要推开卫枢。
软糯的声音,引得卫枢兴发如狂,不知疲倦地捣弄着她,将她腿间捣弄得似一片泥泞般,白乎乎的一片。他的手臂箍着她的腰,不叫她逃离半分,到是轻声儿地问着她,你舅舅在边上瞧着我们呢。
才一句话,张窈窈一惊,竟将他咬得更紧了。她一时也说不清是太激动了还是怎么的,只要一想到舅舅这会子醒了,就坐在边上看他们——惟一的区别是齐培盛现儿看不见。
要不要叫上你舅舅来?他问得她,手往后揉着她的臀间,窄臀依旧耸弄着,还未得到她回答,便迫不及待地像后面问道,舅舅,你要不要来?
齐培盛听着这一场情事,简直怒火与欲火齐飞,又听得这得了便宜还卖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