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两个字如雷灌耳,叫她惊惧,托着双胸的纤手,软软地垂落下来。
他侧开身子,手指着那边的齐培盛,此时人还未醒,叫他舅舅弄得好不好?
她羞得没地方躲,这问题简直就是她的魔障一样。
偏他还是跟审问似的,刚才看你都湿透了呢,约是弄得好的吧?
一句一句的话落在她心头,叫她的头低得快垂到胸脯上了。不光脸色涨红,就连欺霜赛雪般的脖颈肤色也跟着染上了羞耻的红。阿枢哥,她喃喃地念着,嘴里干干的,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为自己辩白,我、我难受得紧……
紧吗?他故意地就捕捉到这个字,目光落在她被半遮住的小腹间,昨夜里你到咬得我特别紧,是想着我还是想着你舅舅?
这话简直是诛心。她被别有深意的目光一看,小腹不由一个抽搐,竟带着自己那秘处也跟着瑟缩了一下,解里面溢出粘腻的水来,让她仓惶地抬起头,阿枢哥,我是、我是想着你的。
卫枢一笑,那你现在想谁呢?
他几步走到齐培盛跟前,指着这人腿间还未疲软的物事,还是想着他这个?
张窈窈也晓得不能加回答错了,于这点上她还是有点脑子的,阿枢哥,我想你的。她目光热切地看向他,他外套下摆高高隆起之处,象征着他伟岸,看得她更是口干舌燥几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卫枢笑起来,笑起来有几分阴冷,手指落在她唇瓣上,挤压了两下,这小嘴儿到是会哄人了?
未等他话音一落,她便张开艳红小嘴儿,将他的手指含入嘴里,一对水汪汪的眼儿巴巴地瞧着他,嘴里到是吸吮着他的手指,动作到是笨拙,却是极为热情,便是圣人也能叫她吮出魂来,更别提卫枢了。
卫枢将手抽出来,眼见着她失落的表情,就将人给提起来,凑头就吻她,带着丝灼热,吻就落在她眼角、额头、脸颊、唇角,吻得又凶又猛,即使昨夜里他揽着摆着各种姿势畅快过,现如今还是像刚放出闸的猛兽一样叫她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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