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权是个纨绔,曾家已经不太行,他这么多年都是靠着谢家才有今天的面子进了齐家的家宴,只他到有点疑惑,今儿齐培盛到有些奇怪,那脸红得哟,跟染上了什么似的,他外甥女也有些,还有那个卫枢呀,好像也红着脸,这叁个人呀,今儿可都是醉了。是他们喝的酒太高了,还是我们喝的酒那度数太低了?
他嘀嘀咕咕着,到没有太在意,也就这么随口一嘀咕。
只是他不知道,就他这么一嘀咕,还真把事儿给嘀咕对了。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的谢曾宇悄摸摸地同人弄起交易来了,对的,就是利连娜换了瓶酒,还真的让她给换上了,还给送到张窈窈手里头,按理说应该在吴晟手上,到是个出了个小意外,张窈窈想替自个舅舅出头,吴晟就把酒递给了她。
这阴差阳错的,叫人都拦不住。
拦不住酒,那也是拦不住人的。
张窈窈被人揽着腰儿出了宴会厅,双腿儿哪里还有半点力气,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个,反正是个声儿,听着跟个呻吟似的嗯嗯,要不是他还托着她的腰,指不定她这会儿就软在地上了——不止她,齐培盛也察觉出来了,强忍着冒上来的火热劲儿,将她送入了房间,还将人放在床里。
要放平时,张窈窈肯定要跟他拉开距离,可这会儿,她能晓得什么呀?半点儿都不知道,只晓得自个儿叫什么东西给烧得跟烧了心一样,恨不得攀着什么东西叫自己、叫自己纾解一番。她扭着腰儿,纤细的双臂搂着他想缩回去的手臂,舅舅,舅舅……
红唇儿微张,露出里面羞怯的粉色小舌,一双美眸迷茫,瞧着就是副勾人魂的模样。可她自个不动手,就等着别人来伺候她一样,架子可大了。
齐培盛轻轻地拉开她的手,很轻,克制着涌上来的冲动,即使身上的衣裤完完整整,还是能看得见他西装下摆被微微顶起,呈不自然的隆起——这属于雄性的冲动,一半来自于酒,一半来自于他本身,酒是激发了他,叫他忍不住也不想忍。
所有的顾忌,都叫她一声声舅舅给拉断了脑子名为理智的那根弦。
他半蹲了身,蹲在她床前,轻轻地问她,难受吗?
难、难受……张窈窈顺着他回答,伸手向他,舅舅,我难受。
她嘴里喃喃着,美眸里漾着柔和的湿意。
齐培盛还是问她,难受呢?可叫我有什么用呢?
张窈窈皱了秀眉,眯着双被酒迷醉的美眸,好似听不明白他的话,什么用?她重复着这叁个字,两条纤细的腿无意识地摩挲了起来,身子跟着微微弓起来,可见着他还蹲在自己跟前,一直问她——顿时就烦躁了,约莫是让酒精给刺激的,更娇气了起来,齐培盛,你烦不烦!
齐培盛半点不生气,反而被她这副娇气样儿给惹得更为兴致勃然,还依旧好性儿地蹲在她跟前,好像是人畜无害似的,嫌我烦吗?那我走。
说着,他还真要转身。
张窈窈这急的,怕他跑了一样,到想爬起来的,可这是四肢无力的,用尽吃奶的力儿,将自己砸向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会摔着,舅舅,你别走。
这可真吓人,齐培盛被她一声声叫得心软,到也知道这会儿不是心软的时候,他揽着人,盯着她一双美眸,窈窈,我是谁?
舅舅呀?她回答得理所当然,半点都没有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