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晟挑眉,是舅舅还是……
这问得就别有深意了,是问他是以舅舅的名义命令人,还是以别的理由命令人。
齐培盛自然不可能以舅舅的名义命令他,自打那一夜后,他自知再没有资格做她的舅舅——可她现在又同别人登记了,是别人的妻子,以至于竟被他轻飘飘地问住了。不管我是谁,反正你离她远一点。
这可不行,吴晟摇头拒绝,你可独食可不成。
没待齐培盛回答,吴晟立即接着道,你看看,窈窈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同卫枢好了,你看着就不难受?我是挺难受的,她谁不好嫁,非得就吊在卫家里头?
齐培盛确实没想过这才退婚,他这边才得了消息,她竟然转身就跟卫枢登记了——他连个阻拦的时间都没有,一想到这个,明知道对面的吴晟在挑拨自己,还是免不了中招,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我不管你想怎么弄,都不许牵连到窈窈。
吴晟摇头,我哪里舍得动窈窈一下?现儿难道还时兴连坐这一套?就算是连坐,那也同窈窈没甚关系。
那你好自为之吧。齐培盛得了准话就起身。
吴晟没拦他,嘴角微扯,到觉得事情极为有趣。
昱日,这是上班的日子,所以张窈窈的手机是设置了闹钟,七点半一到,手机上的闹钟便不甘寂寞地吵闹起来——才想了一下,没把张窈窈闹醒,到是将搂着张窈窈睡的卫枢给吵醒了。他伸手在床头摸了摸手机,就将闹钟给关了,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一手还落在她胸前的浑圆上,健壮大腿抵着她腿间,不叫她将双腿合拢。
张窈窈也跟着醒了,身上被搂得死紧死紧,到没怎么去挣脱,只他的手还在胸前,叫她羞涩难当,又思起昨夜里的事,她还羞红了脸——不光如此,柔嫩的腿心处还抵着个坚实的大腿,一时还起不来。
醒了?
卫枢问她,他眼里漾着笑意,同昨晚的侵略性不同,这会儿,他十分的平和。
张窈窈没敢瞧他,只觉得羞人得紧——弓着腰就要起来,卫枢到放开了她,真让她起了床,她一起床,腿间就流出湿液来,她低头一看,全是水液,湿了她大腿内侧,颇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之态。
她自然晓得这是什么,定然是他昨夜里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经得一夜后,这都成了水一样的,且她一起来,自然要从里面流出来,不光湿了她大腿内侧,还滴落在地。偏她密处叫人看得一清二楚,许是昨夜里入得狠了,鼓鼓的、又嫣红似血,把一个好好儿的白馒头,弄成这般楚楚可怜之态——
才赤脚在地上一会儿,就让卫枢抱了起来进卫浴间。
卫枢到是想同她一块儿洗澡,还是让她给推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