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她的脸看不清,她也看不清他的脸,只晓得自己这一方柔软落入他的嘴里,叫他吸吮着。到底是疼还是胀,她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身子微微弓起,似要将白晃晃的奶儿送入他嘴里。轻点……她轻轻道,声音娇软。
这一对奶儿又香又软又有弹性,叫他爱不释手,恨不得能日日握在手心里把玩,每每给含在嘴里才好。不要怕,窈窈,我会轻点儿的,不会叫你疼的……他的手往下落在她腿间,指间立即察觉到她的动情,自喉间逸出满意的笑意来,窈窈,你可真是个宝贝。
张窈窈被他手指一弄,腿心处腻腻一片,他一笑,她还有些恼,到想推他了。
卫枢哪里能叫她给推开,一手利落地撕开她的底裤,将昂扬的性器抵在她腿窝,腰身一沉,便没了个头进去。里面非常的紧,即使有了她的水液润滑,还是让他进得极慢,他甚至都怕将她弄疼了。
这一入,入得张窈窈闷哼一声,即使晓得这屋里的隔音应该不差,还是免不了想捂住自己的嘴,不肯发出声来。
卫枢搂起她的上半身,唇舌舔弄、啃咬着她的奶儿,底下到是抽了出来,嘴上唤了她一声窈窈,就再度猛烈地插了进去,似利刃一样,无可阻挡——这一下子似要插到她的胸口上一样,令她尖锐地喊了一声,啊——枢哥!
她纤细的脖颈仰起,似圣洁的天鹅般。
乖……卫枢嘴上夸着她,就着水液的润滑,挤开层层迭迭的嫩肉,抽出又插入,将个饱满的卵袋击打在她被迫吃下他性器的穴口,发出啪啪的声音,窈窈,想我吗?
他的声音既缠绵又诱人,狰狞的凶器到是毫不停歇,狠狠地抽弄十数下,就抵着她慢慢研磨,磨得她叁魂都去了七魄——磨得她控制不住地用纤细双腿缠住他的腰,却不回答。
卫枢放开她的腰,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手狠狠掐弄着她的乳尖,一手探入她腿窝,寻着那最最羞怯的小巧珍珠——他是怎么研磨着她,这手上也便是怎么蹂躏着这敏感之处,弄得她上下不得,不由自主地绞紧了身体,嘴上控制不住地说出叫她害羞的话来,我想的,我想的!
只几个字,就能叫卫枢心花怒放,怎么想的?
他还逼问她。
张窈窈哪里受得了他的手段,早就丢盔弃甲了,我天天都想着,都想着……
卫枢满意极了,这才给了她一个痛快,在她身体猛烈地冲撞起来,她绞得越紧,他冲撞得就更猛烈,似要将一切都交待给她一样,毫无保留地将他自己奉献给她。
而一门之隔,卫雷就站在门外,隐隐地听见里面含着别样意味儿的闷哼声,有如发情的小猫儿一样——他神情自若,却是一步未走,一直站在门外,好像在倾听着里面的声音,难耐的女声,有如妖精一样勾着他,引着他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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