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窈窈不由得拉紧了浴袍,试图将身上的痕迹给遮住,外婆,我没、没事的。
老太太叹口气,伸手拿过干毛巾来,替她擦着头发,你呀就是太乖巧了,这卫家是怎么回事,小的跟你退亲,大的跟你结婚?
见问的是这个,张窈窈总算在心里松口气,外婆,我同枢哥他、他……
小脸就红了起来,有说不出来的娇羞。
老太太见她这般情状,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自来就是个护短的,才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叫她外孙女高兴就成了,你呀,同卫枢那小子好就好,我就怕你呀这个心软呀,到时候跟人家两兄弟扯不清,那到是不太好了。别人哪晓得你没那个意,到把话一传,个个都跟躲在你床底下听见一样。这人活着呢,名声还是重要的,可也别的为着这点子名声拘着自己、为难自己的。你这道理你要懂得的。
张窈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到底没把自己身上的事都说出来,外婆,我晓得的。
老太太放开毛巾,拍拍她的肩头,等会可要把头发吹干再睡。
张窈窈将老太太送到卧室门口,外婆您早点睡。
老太太点点头,示意她赶紧回房。
张窈窈脚步有点沉重,并没有让工人来给她吹头发的打算,反而是自己回了房,才关上门,她便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一回头就见着她舅舅坐在她床沿,高大的身躯将她的床几乎占走了一半。
她当时就愣住。
齐培盛反而比她更坦然,先走向卫浴间,过来,头发这么湿还不知道要弄干一点,明儿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张窈窈眉头就皱紧了,外公外婆都在家里,你、你……
齐培盛半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大大方方地近乎于毫无道德底线,见她还愣在门边,到是上前几步就要将她抱起来——也得亏她反应过来,拒绝他了亲热的态度,自个走到卫浴间。
他低声轻笑,从墙上摘下吹风机来替她吹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她的长发间,也不知道要将自己照顾好?这么湿的头发就要睡?
没有。张窈窈逃避着他的目光,又拒绝不了他,我、我……
齐培盛凑近她的脸,他的脸在她眼前渐渐放大,张嘴就吻上微张的唇瓣,辗转地吻着她。
这一吻,吻得极尽缠绵,吻得张窈窈心绪极乱,又是怕又惊的,双手还抵着他的胸膛,试图推开他。可她那一点儿力道,哪里就经得起人了,待他放开她的嘴唇时,她已经娇喘连连,便是唇瓣也肉眼可见地鲜艳起来,似染了最好看的胭脂似的。
她美眸染了湿意,颇有些璀璨生辉的意思,外公外婆都在呢。
她说得相当含糊,落在齐培盛耳里,一下子就猜中她的意思了,手指捞起她的发丝到鼻前,神情似眷恋似迷恋般,怕他们知道,还不如直接说与他们听……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让张窈窈快速地将就他的嘴给捂住了,只见她神情紧张,脸色发白,到像个受了惊的小模样,反而令他心下更为怜爱,将她的手从嘴上轻轻移开,他还颇为容忍地亲了她的手心一口。
这亲上一口,亲得她手心发热,那唇印还像是烙印一样在她手心里——她睫毛轻颤,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不,别说……迟疑了半晌,她还是当初的决定。
她怕老人家受不得刺激,还是就这么苟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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