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更让她难堪的是卫雷不光搂着她睡,他昨夜里逞凶的东西还堵在她那里,她稍一动,顿时就觉得体内那东西有抬头的迹象——她一时间噤若寒蝉般,眸儿瞧了瞧他,似发现他还未醒?她才悄悄地要起身,待得那东西从她体内滑出来,分明是听得波的一声,这声音羞红了她的脸蛋儿——
不止如此,没了他的堵塞,在她身子里被堵的精液已经化成了水样儿,瞬间就湿了她的小屁股,连带着他所躺之处也跟着湿了些——她莫名有些心虚,人试图从床里爬出去,才堪堪到了床沿,脚还未下地,就觉得腿间一阵刺痛般,疼得她直不起腰来,真个是疼。
她娇嫩,她娇弱,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猛浪之举,几乎被压着顶弄到了下半夜,她哪里受得住。往日里不显山露水之处,这会儿红艳艳的高肿着,似染红的白馒头似的,她疼得直抽抽气,可她哪里敢在这里多待,生怕被人瞧见,咬咬牙,到想从这里出去。
窈窈?
她吃疼地坐在床沿,被他冷不丁地一唤名字,也不知道是这声音勾起了她昨晚的记忆,还是害怕的,反正她就跟着一个颤栗的。只这么一个颤栗,她觉得腿间更湿了,更有种别样的味儿,叫她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卫雷从后搂住她,往她光裸的背上就亲了两口,怎么,都不叫我?
她哪里敢叫他?
甚至被他亲得直哆嗦,我、我得上班去。
卫雷闻言一笑,笑得特别的温和亲切,我叫司机送你过去。
她连忙摇头,不、不用了。
卫雷坚持,乖,听话。
这语气跟哄小孩子一个样儿,落在张窈窈耳朵里就跟催命符一个样儿,她含胸缩肩的,本来不含胸缩肩还好,这一弄,她觉得胸前都疼,果见着顶端的两个红果儿还红着呢,像是被咬过——咬过她的也只有身后不依不挠的人了。
可她、她还怕呢,怕这事儿叫别人知道,又不敢找他要个准话儿,这心里头纠结着呢。
我、我……她支支吾吾的,就不敢说。
卫雷是什么人,还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不想叫别人知道我们的事?
她立马点头。
卫雷凑到她红透的耳垂边,轻咬了下,察觉她身子的敏感,眼神更温和了,让司机送你过去?
她立即点头。
卫雷十分满意,将她抱起来,大踏步地就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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