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培盛半点不心虚,真跟她探讨起来,你这身上包得紧不紧,脱了才松快?
张窈窈低头瞧了瞧,他不说她还没发现,这一说,她还真觉着有点紧,双手还真是去脱自己的胸衣,把个扣子一解,一对奶儿便弹跳了出来,晃在齐培盛眼前,他一张嘴儿,就含了上去,将个奶儿含在嘴里,滋溜地就吸吮起来。
那热烫的嘴唇一含,把张窈窈弄得直哆嗦,双手推着他脑袋,可看她个双手呀,瞧着更像是捧着他的脑袋往她自个胸前。
她皱着眉头,哼哼着,疼。
是真疼,她那娇嫩得很,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孟浪,给吸吮得像是魂儿都给吸出来一样。
齐培盛身上社衣齐整得很,她哟,到是个光溜溜的,一丝儿不挂,人还坐在他腿上,被他给弄得要躲躲——他哪里能如了她的愿,将人翻了个身,叫她趴跪在浴缸里,他到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就解开精致的皮带头,拉链一拉开,将里面疼胀的东西给放出来,贲胀得吓人。
他到一手扶着,扶着往她腿间弄了弄,将个吓人的性器给沾得湿乎乎,便朝着紧闭的穴口弄了进去。
这一进,张窈窈似钻心般的疼,嗷的一声,人要蹦起来似的,得亏齐培盛掐着她的腰,没真叫她真起来——还将她往身后拖了拖,将自个坚定地往里入,眼见着带出丝血来,他眼神发红,还是不容她的拒绝。
他这是真真儿荒淫了一把,荒天糊地的,把自个外甥女压在浴缸里,手上还拍着她的小屁股,叫她个小屁股红艳艳的,全都是他的手指印儿。他是真失控,叫这个爱装老师的小艳鬼给闹得失了控,往里她腿间儿入得深,又倒腾出来——他出了来,带出点点腥红,都沾在浴缸里。
他到不舍得,抽了自个的领带,将这艳色的血都抹在领带上。她趴着哼哼,哪里还有什么当老师的想法了,给制得只晓得哼哼了,真个销魂洞将他吃得牢牢的,闭着个双眼……
窈窈?他将她抱起来,叫她坐在自个腿上,将个腰儿往上耸,将她给弄得一癫一癫的,低头啃她的唇,窈窈?
她双眼迷蒙的,到学起她的动作来,啃着他的嘴唇——到不像他,她是真个儿嘴,把齐培盛啃得可真是疼,底下作弄得更厉害,把她当个娃娃似的,到底是交待在她身上了,真是一世英明,全交待在她身上——窈窈,他喊着她的名字,窈窈。就是唤着她的名字。
吴晟进来时,脚步到是轻,也没有非得掩饰自己的脚步,就往着那房间里走,耳里听着那声音,女的那哼唧唧,娇得跟那甚么似的,就连他听了也觉着免不了荡漾几分春心——还有男人的粗喘声,都在他耳里,他笑出声来,没想到齐培盛真倒在他外甥女手里头,他曲起修长的手指往浴室门上敲了敲,一脸的戏谑的笑儿。
浴室里比他听得更销魂些,更堕落些,个娇娇的人儿,被脱得一丝不挂的,张着腿儿坐在齐培盛腿上,腿间那么私密处还吃力地吞吐着齐培盛那粗壮的物事,瞧着他都心疼。
他这一敲门,齐培盛的眉头就皱起来,拿个浴巾将她包起来,连带着自个也包起来,不欲叫外人瞧见她这副模样。滚!他一个字,真有个怒意。
吴晟面上挂着笑意,瞧着这副舅甥相奸的模样,更别提张窈窈那样子,不光红着脸,身上都泛着红晕,细密密的汗都浸湿了她身子——比如齐培盛的怒火,她完全沉浸在自个的世界里,别的什么都不在意,底下不动了,她还有些着恼,双手就要从浴巾里探出来拍他。
齐培盛这会也到那要紧处,被她紧紧儿地夹着,紧紧儿地吃着,脸全黑了下来,滚!
吴晟到不走,反而当着齐培盛的面儿,褪了裤子,在齐培盛的黑脸下,硬是将他怀里的人儿给抱了过来——这一抱过来的时候,连带着齐培盛那东西从她体内也脱落了出来,尤其还能听得见噗的一声儿,当着齐培盛的面儿,吴晟也是个不讲究的,将人抱坐在桌子上,掰开她的腿儿瞧了瞧被齐培盛给弄得泥泞一片、红肿一片的私密处,穴口处还微微蠕动着,他这一看就受不住,赶紧儿往她腿间弄了弄,将自个性器弄得晶晶亮,就这么着的顶了进去。
张窈窈这会子就经历了两男人,偏她还毫无所觉,方才还空着,叫她都皱了眉头,这会儿又进来了个新的,她到是吃得半分都不留余地,将他吞得深深的。
齐培盛瞧着她在吴晟身下依旧是那副娇娇的样儿,脸色沉得跟个墨汁似的,一把托起她的脑袋来,将个还未疲软的昂扬性器抵着她的唇瓣儿,手上往她奶儿一掐——她一个吃疼的,他就觑着这个机会,将自个儿送入她嘴里。
这真是两男的,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将她给弄得魂飞魄散,一时都不知道身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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