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再的话,都叫她羞得几乎蜷缩起脚趾头,身子想往老卫怀里躲,然而,此时哪里能由得她躲?怜她受了惊吓,叁个人都来了,自然是要将她哄得舒舒坦坦,不再去想那些个破事——至于这桩事上的疑点嘛,也不用她自个儿担心。
老卫自她胸前微微抬头,吐出了含在嘴里肆虐过的乳尖,瞧那往日粉嫩的乳尖这会鲜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似的——他一吐出嘴,乳尖还轻轻地颤了下,好似需要再一次的抚慰,他大手覆了上去,将一方奶儿都包在手里,手心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乳尖儿;他瞧着她困难地含着齐培盛那物,到是轻声哄着道,湿了是好事,不然你经不住……
这话似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卫枢的指尖突然被浇了个透,透明的湿液自缝隙里涌出来,让他措手不及,嘴角又不免加深了些笑意——他扬起指尖到她眼前,指尖还往下滴着透明的湿液,这一幕,叫窈窈死死地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
她哪里还有脸看,落得今儿这样的地步,也是她自个不懂得拒绝的缘故,到头来,也只能舍了自己这一身去喂他们——到底是有些怕的,以她一人之力,着实有些为难她了。
她就想往老卫怀里躲,可都是剑在弦上的,哪里能叫她躲了?这躲的,还往老卫怀里躲,叫齐培盛弄得不舒坦,本就是扳着她纤细的脖颈弄的,她一躲,他便落了个空,沾满了她嘴里蜜液的紫黑巨物便从她嘴里脱落出来,在空气中晃荡着顶端——
齐培盛这脸色一下黑如锅底,瞧着人就往老卫身上躲——
同他一样的,还有卫枢,指尖上才被沾了个湿,就叫她缩着身子往老卫怀里躲——他与齐培盛对了个眼神,同样的,都是面色如锅底,人嘛,就是这么的气人,就知道朝着老卫躲,将他们的脸往哪里搁?
人都是一样儿的,这事上,都是小心眼儿的,都付出到这地步了,都不能接受别人比自己更得她的意,——所以,他们就非得将人给抱起来不可,果然,齐培盛去抱她的上半身,卫枢也配合得出奇,去抱她的下半身,硬生生地将人自老卫身上抱起来。
老卫是什么人,难道还能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变故?
对上张窈窈的哀求的眼神,他轻咳了声,嘴上温和地劝道,窈窈,要一碗水端平的。
是的,得一碗水端平了,不能对哪个特别的好。
不能打破这平衡,他比任何人更清楚打破平衡的坏处,窈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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