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纬紧抿着唇,替还跪坐在原地的云佩拢好衬衫,遮住那落满痕迹的双乳。又安抚小动物一般,轻摸女孩的发顶。
他略带愠怒地看向白书经,道:我考虑好了,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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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佩拿着被白修纬下属送来的衣服,尺寸合适,又够保守,这是第二次了——难免会想到上一次,误食春药,被白修纬温柔对待。
同样的面孔,却是完全不同的人。
云佩换好衣服,看了一眼镜子,手指不由自主地抚过双唇。那里一小时前刚吞下过她男朋友的精液。
男朋友……
云佩自嘲地笑笑,私处还隐隐作痛,提醒着昨夜与今早的鱼水之欢。她也隐约了解白书经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绅士儒雅,在床上时,他太……有侵略性。
她不愿承认的是,她也因白书经的另类对待而尽了兴。那些过分的要求,她并不反感,甚至,愿意照做,也跟着格外兴奋。
衣服还合身吗?我送你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从书房出来,白修纬走到她身边,而白书经只是在沙发边停住,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云佩突然很想问为什么不是作为男朋友的白书经送她回去;但她下一秒就压下了莫名的冲动,克制非常。
仿佛由男朋友的双胞胎弟弟送回学校,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云佩接过被白书经锁在书房里的她的包和手机,没有再看白书经,只略转头注视身侧的白修纬。
男人低头对她笑了笑,走吧。
那样英姿勃发的气概,少了些白书经的诱惑动人,却更增了几分流露出力量的英气逼人。
真神奇。
明明是相同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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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经的住处离R大有一段距离,云佩坐在副驾驶,顺手开机看了一下,却发现和邱炀的对话框多了几条往来信息。
……是白书经回的。
邱炀昨天问她假期安排、邀请一起吃饭看电影、关心她气温降低有没有添衣——被白书经回了一条在男朋友家之后,就再也没回复了。
云佩哑然,既纳罕白书经成熟如此竟也有这种幼稚举动,也自',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