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经拿过她手里的花,把人推进了后座,然后随手把花丢到副驾驶上。
云佩刚想凶他,便跌进了后座上的熟悉怀抱。
是白修纬。
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了。
但又只能坐在这里等。
云佩顿觉自己刚刚拍照花了太多时间,伸手抱住了白修纬。
佩佩毕业快乐。
白修纬的声音还带了点下了夜班补眠后的嘶哑,云佩心疼地亲了亲他还带着胡茬的脸,感觉很是安心。
——直到白书经也挤进后座来。
……你干嘛!
虽然这车座确实很宽,虽然她也没打算和白修纬在后座上做点什么,但是她一旦和两个男人亲密接触就开始自动回忆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性事,后座这点空间无论如何都容纳不下他们三个人的吧!
白书经啧了一声,遗憾地摸了一把学士服下滑嫩的大腿,去前面开车了。
她可能是没打算做什么,但白修纬还是很想做点什么。特别是在白书经陪她去毕业典礼之后,他也知道自己哥哥肯定不满足于在台下看着,不搞点事情不像他。
学士服和底下的短裙都掀了上去,白修纬拉下她的内裤,摸到一手的湿润。
已经湿了。
白修纬陈述所见,用手指进出着,白书经透过后视镜看着,舔了舔唇。
直接进去吧,说不定刚刚在学校就湿透了。
云佩抬手没什么力气地从后面捶了一下驾驶座,白修纬照旧没理他,继续耐心扩张。
女孩爬到他身上,一手抱着衣袍裙摆,另一只手扶着他的阴茎,颤颤巍巍地跪着坐下。
白书经看得下身胀硬,云佩对他从来就',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