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喝完最后一口汤,舒坦,像宫庭戏奸妃娘娘般抬起小手儿,今儿个,带本你喜欢的人吃遍这里街头巷尾吧,小初子!
呃!他定定看她。
虽被损,心头却是快活的,心情好久没这么舒畅了。
一把将小人儿拉起来,大手拍向小肉屁屁,没大没小!这里没什么好玩的,就是吃,继续吃去。
从小吃到甜品、火锅、大排档小炒,一路走一路吃,吃完夜宵,她苦着脸摸着小肚子。
芊芊几个月了?看着她的小肚子,他笑着问。
五个月了吧?是爸爸的!
天!瞎说什么?!
如此背德违常的话,又如此诡异刺激!如果可以、真想和深爱的她做出这样乱糟糟的事!
他侧过脸幽幽看她,把她拉到站牌后,揭开她的口罩、围巾,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紧她的腰、低头颇狠吮磨那胡说八道的小嘴儿!
唔、呜……她激烈的回应。
在异地他乡,两颗热恋燥动的心,更乱臊臊。
指腹轻抚她嫣红的唇儿,垂覆的绵密长睫也挡不住幽灼的欲意,捏了下她的粉颊,以后还乱说不?
你还能怎的?上了我?来啊!你想当最年轻外公!所以、爸爸希望我怀别的男人的、唔……
话没说完,又被他的唇堵上,这回噬吮得颇狠烈了,她知道他有一个奇怪的死穴,他没敢真正突破,但醋劲、占控欲并不浅淡。
你敢!王芊!他狠狠的说。
她冽开嘴笑,天真又蔫坏,环抱他的腰,明天,去哪逛?孩子他爸。
心全被她撩乱了,他瞪她。
他出门前订了间旧厂区改造的民宿房,绿植出奇好,可惜父女俩一进门,房门一关便抱在一起继续唇舌吮磨……
她躺在他身下,身旁还有一床子贴心的玫瑰花瓣,她却比花还娇艳;他双手虚撑在她身侧,左啄一下右啄一下她的粉颊,不许!
她坏坏眨眼。
他重复,不许!那汪小白虎是王初同学的。
起来,爸爸给芊芊洗小逼逼。他把她抱进洗手间。
见配了椭圆形大浴桶和一次性浴袋,他铺置好,放水、放玫瑰花瓣,把她脱光光抱进去,她扯着他,一颗颗解开他的开衫钮扣,他自己脱去内衣,她已解开他的皮带扣子,拉下他的裤链。
(下章继续边缘肉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