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开头看向其他相反方向,皱眉道:你不要就还我!球打那么烂,话还那么多。
温亦斯看了看她比平时起码要红了十倍的耳朵,把奶茶的袋子拎到了手里,谢谢。
温甜又听到了他说谢谢。
第一次还是那天晚上给他送奥特曼当见面礼的时候,当时能感觉到他话语里纯粹只有礼貌与疏离。
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次的道谢,似乎和上次的有哪里不同。
她抿了抿嘴,转头想看下他脸上的表情,可这时窗外已经看不到人了。
温甜正探出脑袋左右去找,另一边的车门突然被人拉开,温亦斯进来,坐在了她旁边的座椅上。
明明不久前运动过,可她并没在他身边闻到预想中的汗臭味,刚流出的汗水味道很淡,混合着他身上原本的味道,给人感觉倒更像是肉体处于青春躁动的状态,正在张扬的往外发散着荷尔蒙。
理智上再克制的男人,在出汗的情况下也不能避免自身正在无意的向外扩张与侵略。
而温甜现在就正处于他的气味标记范围之中,身体被动的呼吸着,宛若俘虏般被无形的束缚,她想离远一点,可是却又无处可躲。
随着车启动,没关上的窗户带进了一些潮湿的暖风,那极具个人特征的味道被夏日的感觉中和了,她回想起来居然开始觉得他身上有点好闻。
可是就算再好闻,也不能真挨上去仔细闻他。
温甜被外面的风吹得身子有点热起来,她把车窗升了上来,将一切躁动全都阻隔在外。
没了外面高温的侵袭,车内渐渐冷了起来,而他刚靠近时那有点明显的味道,不知是闻久了就察觉不到了,还是本来就没存在过,已经不会再让她产生刚才那种难以形容的情绪了。
温甜被旁边的书包顶着腰,此刻最操心的,还是自己的学习成绩和家庭作业。
车开了一段路,司机终于开始履行起自己的特殊使命,说道:
初中的课程是不是越来越难了啊?我有个朋友,他家的孩子前段时间没考好,听说现在都厌学了。
温甜听到司机提起这个,忙坐直了身体想要发表意见,可她正打算开口时,眼角余光却又瞥到了温亦斯鼻梁上架着的那副无框眼镜。
这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既干炼又睿智。
她莫',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