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介于两者之间。
马儿养精蓄锐,武器磨刀待用,随时戒备,一旦有敌情则迅速进入作战状态。
言灵落下,一匹墨玉白足,披挂戴甲的骏马自远处逆风而来,眨眼功夫便由虚转实。
围观百姓又惊又奇,下意识给那匹马让了道,生怕被它冲撞。翟乐小跑两步,足尖一点,抬手抓住战马缰绳,配合战马稳稳落在马背,猛地加速朝沈棠远去的方向追赶。
沈兄,你我要不要赛一赛?
翟乐胯下的战马,长得高壮,外貌俊朗,还有四条大长腿,加速爆发极强。不一会儿赶上沈棠,稳稳止住改为慢行。他向沈棠提出赛马要求,却被无情地拒绝:不比。
为何不比?
这样小碎步跑着很不得劲儿。
而且,他太好奇沈兄这匹骡子了。
沈棠直言不讳:你用一匹精良战马跟我家摩托一匹骡子比速度,多少有点儿厚颜。
行军打仗,战马是冲锋陷阵的,而骡子就算能上战场,也是用来驮军资,谁会用骡子组建骑兵营?家里有矿都经不起这么烧。
翟乐低头看着战马,道:但是它想比。
言灵化出的活物,活动所需能源都是制造者给予的,某种程度上也与制造者心意相通。翟乐明显感觉出自家伙计跃跃欲试,想撒开腿跟身边这匹雪白骡子比一比。
沈棠凉凉道:让它憋着。
翟乐又问:憋不住呢?
沈棠扭头看了眼狼狈不堪,被迫小跑跟上、气喘吁吁的混混们,诚实地道:诚然,我是想替天行道除掉这些‘恶’,但要是答应跟你赛马,他们两条腿怎么跟得上咱们四条腿?待你家战马尽兴,他们只剩一副骨架子了。
翟乐只得打消念头,心下暗暗感慨,沈兄醉酒醉得有特色,理智尚存有仁心,若不提前后反差,外人怕是看不出他其实还醉着。
咱么这么大张旗鼓,若是被土匪窝的眼线知道了,提前有了准备,这可怎生是好?
沈棠道:怕甚?强攻!
翟乐:强攻?
还不带个文士压阵???
沈棠面无表情道:对头!乱杀!
翟乐:……
二人大张旗鼓、气势汹汹的架势,城门守卫查都不敢查,直接放行。沈棠熟门熟路来到一片偏僻小树林。翟乐下马牵行,发现目的地躺着三具被动物分食,蚊蝇盘旋,蛆虫乱生,连避体衣物都无的残缺尸体,没了胳膊没了腿,勉强从尸骨判断是两男一女。
死因统一,被人大力捏断颈骨而亡。
尸臭扑鼻而来,饶是翟乐也忍不住掩鼻,眉染轻愁:不知是何人将他们杀害分尸,抛弃至此……唉,曝尸荒野,沦为豺狼鸟兽食物……这番景象着实触目惊心……
沈棠道:哦,我杀的。
翟乐:……
他脸上似乎写着沈兄你逗我。
沈棠皱眉思索,将吓破胆的混混丢一边,绕着三具残躯走了一圈,说道:他们仨不干人事,我就替天行道了。不过我没把他们曝尸荒野,我挖坑埋了的,埋得还挺深,即便发大水都未必冲得出来,下葬时尸体也完整。但你看他们肢体的切口……像是……
翟乐脸色刷得一白。
他道:像是被人用钝器砍的。
沈棠不解歪头:难道是仇家干的?
翟乐摇摇头,压下直冲喉咙的恶心。
几个混混不知想到什么,吐了出来。
|ω`)文心文士无法化马那一段,我总觉得我在骂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