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说胡话。
靳晏辞一脚踢开浴室的门,然后如他所说,亲自侍候陛下沐浴更衣......
被抱到床上,凤执半闭着眼,面颊泛着红晕,艳胜桃花。
身子一沾到床就恨不得卷着被子入睡,靳晏辞却不放过她,再次欺身过来。
本来疲惫的凤执被吓得猛的往后一缩,震惊的瞪大眼:你别过来。
靳晏辞本来只想抱她,却被她这反应逗笑了,眼眸闪过一丝趣味,本是餍足的脸上更多几丝贪婪欲色:陛下这么精神,是臣不够尽力?
凤执磨牙,愤愤的瞪着他:你差不多得了,到底喝了多少鹿血酒。
臣没有喝。
见凤执明显不信,靳晏辞也很无奈,不过陛下脸颊红扑扑,还等着眼睛防备的样子着实诱人,他缓缓低头,声音沙哑惑人:臣哪儿需要那东西,陛下可懂......年轻气盛?
凤执:......
本来不懂的,现在懂了,这个混蛋,就知道欺负人。
第二天凤执醒来,腰酸背痛,强撑着从床上坐起,转头看向身侧,本是一肚子火气的,结果却看到了靳晏辞身上的伤。
之前还真没注意这么多,虽然知道也见过,但却没看得这么仔细,前后左右,深深浅浅十几道,而有几处她倒是知道,他自己往她手里撞的。
这人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命当回事儿?
陛下这么盯着微臣的身子,还馋?
沙哑磁性的声音,带着丝丝揶揄笑意,不正经,却格外惑人。
凤执到也不会因为被发现而害羞,肌肤之亲都有了,还有什么不敢看的?
伸手摸了摸那伤口:以后注意点儿,都是朕的人了,若是添了伤痕,朕不喜。
靳晏辞心口一震,看着起身下床的女帝陛下,走得挺绝情的,但那话听着怎么那么撩人?明明没有一个情话的字眼,却直击心口。
随即也起身穿了衣服,最后翻窗走人。
靳晏辞住的地方离凤执那里也不过百米,进屋之后一想,总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
为什么每次先起床的都是陛下,而且他偷摸的去,偷摸的回,明明都已经正名了,却还像是见不得人似的......
婚事已经在筹备了,还有两个多月......他等!
狩猎持续了五日,中规中矩的狩猎,刺杀什么的,还没冒苗头就没了。
五日之后,打道回宫,这几日凤执再没跟凤云双说过话。
凤云双跟在玉子归身边,两人坠在后面,玉子归是知道凤云双有心事,而且跟女帝有关,但问了她又不说,他能如何?
就如此刻,她一直望着前面的龙撵,满脸愁容烦躁,可却始终不开口跟他说一句。
终于回到龙城,女帝回宫,各位臣子也各自回府,玉子归带着凤云双回去,回到自己的屋中他才道:夫人还是跟为夫说说吧,你这么憋着,别憋坏了身子。
凤云双一甩帕子坐下,一脸气呼呼,终于开口把洪梓的事情,以及自己跟凤执的事情说了。
说着说着竟然还哭了:你说她不答应就算了,我只是转达一下,跟她说说,又不是逼她答应,她就因此不理我了。
我不是非要跟她说这件事情,可除了这个我跟她还能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