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执揉了揉手腕,看着还老神在在坐在那里的人:你还不走?
靳晏辞静静的看着她,眼神莫名有些委屈:陛下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凤执嗤笑:怎么?莫非你还想留下?
靳晏辞不动,但那表情,明显是想赖在这里。
凤执冷脸:男未婚女未嫁,朕是东兴女帝,全天下的人都盯着,你是想让所有人看朕的笑话?
靳晏辞微微勾唇,笑意不答眼底:那陛下的意思是?
凤执抿唇,沉默了半响才道:自然是要明明白白的,将你的生辰八字送来,其他的,等你归来再说。
靳晏辞那快要沉入深渊的眸子瞬间迸发闪耀华光:好!
足够了。
他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得到她固然满足,可那个名义才是他真正所求,他想要占有她,所有的一切。
他起身,缓缓靠近:别动!
倾身将她抱住,不用力,却也不让她逃,低头一吻落下,虔诚的吻里不含欲色,只有怜惜和爱意。
一吻离开,目光灼灼的凝着她:陛下一言九鼎,臣等着。
人走了,屋子里却还留着他的气息,凤执敛眸,真是怕了他了,到底是谁要了谁的命?
起身:更衣!
几国的使臣被送走,裴翼虽然不甘心,但凤执强硬的把他赶回西弦,她身边不缺长得好看的美男子,绝不容忍这别有居心之人。
裴翼那点儿喜欢,更不能成为她把他留下的理由。
西弦的使臣走了,南诏的自然也得走,得知凤执竟然派靳晏辞去西南,敖律激动不已,这事儿绝对妥了。
靳晏辞的本事他是知道的,更别说他还是女帝的人,这事儿有他出手,女帝自然鼎力支持,多加三成胜算。
靳晏辞是在南诏使臣离开三日之后才出发的,以清查税收案为借口,从定州往西南移动。
等靳晏辞走了,师策才敢来找凤执,目光盯着凤执,上看下看,似乎想要看出朵花儿来。
凤执拍桌: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师策傻傻一笑:陛下变漂亮了。
凤执:......就会拍马屁。
师策这次可不是说假话,少女和女子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明明是同一张脸,那眉眼间不经意的风韵更是撩人。
师策明显是想要打探实情,但不能直接问,只能旁敲侧击:陛下,咱们这宫里什么时候准备办喜事啊?
这问的还不够明显?
凤执倒是没生气,想起了柜子里的庚帖:出去的时候把钦天监正叫来。
师策眼前一亮,那叫一个激动:臣遵旨,不对,臣这就去。
那激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成亲的是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