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相爷以权谋妻: 第297章 馋他处理完刺杀这事,凤执难得来了兴致,拿着酒去找靳晏辞。
去到才发现他好像不能喝酒,但这并不妨碍她拿酒去馋他。
靳晏辞:他馋的从来都不是她的酒......
凤执刚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水汽,穿的衣服也不是白日里那般规整严谨,略微宽松,但不该露的一点儿都没露,也就比白日多几分慵懒随性。
凤执自认没什么不妥,却不知落在靳晏辞眼里也是别有风情。
陛下心情很好,可是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凤执抿了一口酒,笑道:算是吧。
说罢微微仰头侧看着窗外月光,月光落在她脸上,难得的宁静柔美,镀上一层柔光,圣洁无瑕。
靳晏辞从床上起身惊动了凤执,转头看去:你起来做什么?等下伤口裂开了。
无妨,太医院的药极好,已经好了很多,没有大碍了。
他走到凤执一侧的位置坐下:倒是许久没与陛下这般静坐闲聊了。
突然提到往昔,凤执想起之前的日子,扯了扯唇:好像该说从来没有这般过,你我一直都不像是一路人。
靳晏辞的表情一敛,勾了勾唇,随即笑了出来:陛下不愧是陛下,拒绝人的理由都是这么高深莫测。
凤执没有答话,只是喝酒,答案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都没有戳破而已。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一个喝茶一个喝酒,就这么安静的坐着,倒也不觉得枯燥,反而因为对方的存在,便是沉默都有一种静谧的美好。
一坛子酒见底,凤执摇了摇空空的酒坛,起身: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孤回去了。
凤执迈步从他旁边过去,苍天作证,靳晏辞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动,是凤执绊到了他的脚,没站稳,然后向他扑过来。
凤执没有倒在靳晏辞的怀里,只是双手撑在两边,俯视着靳晏辞。
她满身的酒气,连呼吸都带着酒香,夹杂着她特有的气息幽香,闻着都醉人。
靳晏辞动了动喉头,明明自己喝的是茶,可此刻他却仿佛已经喝得半醉。
多么想不顾一切,可他却死死忍耐,只是望着凤执,扬起一抹蛊惑至极的笑:陛下这是做什么?
凤执似是扯了扯唇,然后倾身,红唇相迎,软得不可思议。
靳晏辞都快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砰砰砰的声音,有他的,也有她的。
忍不住想要伸手将人揽下来,却被一把拍下:你身上有伤,闹什么?
靳晏辞笑了,胸膛震动,愉悦至极,到底是谁先闹的?她亲的他,现在还怪他了?
陛下这是借酒装疯,翻脸不认人?
我没醉。凤执盯着他,目光灼灼,那眼里清晰的倒影着他的样子。
靳晏辞第一次觉得‘我没醉’这三个字这么动听,她意思是承认自己清醒的时候也想亲他?
可偏偏就是凤执这份‘清醒’,让靳晏辞笃定她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