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加速流动,心脏砰砰作响,这是他的野心在颤动。
争还是不争?
靳晏辞离开,已经换好易容的李梁赫然在他马车上:主子,这庄王看着太过心善,不像是那般野心狠辣之人啊。
想要当皇帝,而且还是靠自己争夺帝位,这没点儿狠劲儿没点儿手腕,就算有人推,也不见得就能上的去。
虽然靳晏辞权势不小,可东兴朝中有势力的也不少,若是他们群起而攻之,靳晏辞也不见得是对手。
而就庄王那样的,就算给推上去了,怕也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些人撕碎了。
皇室子弟,有几人能真正做到无视那个位子?只要他动了心思,定然会一发不可收拾。
心善算什么?若是真的登上皇位,蔑视众生,尝到了皇权的甜头,哪儿还有什么心善?
皇权,那是会吞噬人心的。
靳晏辞不免想到了龙城那人,凤执,她入庄王府,是否也就是这个目的。
殊途同归,这一次,可是如了她的意?
凤执才不知道靳晏辞跟庄王洗脑,甚至已经成功把她这便宜老爹带沟里了去了,她现在只知道自己很痛苦。
被庄王妃揪住耳朵骂了一顿,打是没打,但是却逼着她做女红,做不完不准出门,简直要命。
她其实也会绣几针的,但是她真是不好这个,让她一整天拿着做,真是太为难她了。
虽然有小棠和秋落两人帮她作弊,但这数量着实也太多了些,哪儿那么容易做得完啊。
凤执在家中待了五天,也就五天而已,平日里十天半个月不出门也没什么的,但心里原因,一看到一屋子的布料针线她就度日如年,五天都差点儿把她逼疯。
终于,忍无可忍,她偷偷从后门溜出去玩儿了。
一身男装前往香雪楼,点了一个花魁娘子,芙蕖。
凤执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这芙蕖也是认识她的,穿着男装的王府小姐,出手特别的大方豪爽。
不用担心被吃豆腐,还有不少赏钱拿,就弹弹曲儿跳跳舞,何乐而不为?因此凤执虽然是个姑娘家,但是在这些花魁之间还是挺受欢迎的。
芙蕖给凤执斟满花露,媚眼如丝的看着她,伸手在凤执手上摸一把,啧啧道:小公子这肌肤真是让奴家羡慕极了。
说着又摸了一把,若不是还不太熟,估计都想上手摸她的脸了。
凤执:......她是花钱来嫖花魁的,怎么感觉像是自己被花魁嫖了?还倒贴钱的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