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家小姐已有婚约,你如此纠缠,是否有失读书人的气节?
这一听就是拒绝的话,方文义急了,连忙要解释,玉子归抬手阻止了他继续说:眼下边关战事紧急,玉某给你安排个房间,你且住下几日,几日之后,再说也不迟。
方文义被玉子归半拖半拉给带走,房间总算清净了。
庄王被刚刚这场面吓得心有余悸,看向凤执,又是皱眉,这小女儿总能给他惹事儿。
晏辞就在前面县城,既然来了,明日过去看看他。
凤执皱眉:我去见他做什么?
庄王没好脸色:你也到该成亲的年纪了,早点儿定下来,好好过日子,别招惹这些烂桃花。
爹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我招惹他?我什么都没做好吗?
庄王懒得跟她说:我不管,总是你就是得去。
凤执叹气:爹,我知道你是想得这么个女婿,可是我是什么人,那靳大人不清楚,爹您还不清楚?非要把我嫁过去,到时候万一结亲不成结了仇怎么办?
庄王瞬间火气就上来了:凤云晚!
凤执立刻起身溜走。
庄王气得想打人,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祸害?
凤执刚刚进到房间坐下,玉子归就来了,脸上忍俊不禁:姑娘说了什么话,怎么把王爷气成那样?
凤执:还能是什么?总归是他不爱听的,明知道我不会答应的事情还非要我去做,他自己找气受,怪谁?
玉子归听得出来,凤执虽然喊着庄王父亲,但是这其中并无多少女儿对父亲的尊敬。
聪明如他其实早就发现了异常,这样的姑娘与庄王府所有人都不一样,但是玉子归不在意。
他是玉子归,可他真正的身份是罪奴尹玉,而她是庄王之女,为何不能有别的身份?而不管是什么身份,他只要知道自己要效忠的是谁就行了。
敖律那边我已经送信过去了,暂时还没有回信。
凤执不以为意:人一旦有了权欲,自会千方百计去得到,你不必太过理会他,只是偶尔给他递个消息就行了。
如果还需要她手把手的教,这样的废物,连成为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敖律的事情玉子归也只是一提,他看着凤执,压低声音: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凤执不奇怪他这么问,比起师策的神经,玉子归敏锐太多。
她看着玉子归,想来也是时候告诉他了。
玉子归确实是第一次听到有关暗王的事情,但是在凤执告诉他如何辨别的时候他却猛然震惊,他其实已经见过他们了,在他父亲的书房里,那个黑衣人。
凤执看着他的表情就猜测到了一二,不过她却没有深究:这次南诏的事情就是他们搞出来的,你尽量让王爷别跟他们对上,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推给靳晏辞,现在的王爷还不足以成为他们的敌人。
玉子归郑重点头:属下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