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四人被喊了出去,宫女被留下,立刻有人端上一碗药茶,宫女端起,一脸绝然的一饮而尽。
李权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别给咱家哭丧着脸,陛下看了闹心,能服侍陛下是你的荣幸。
说完也不管女子什么反应,直接把人拎了进去。
很快药效发作,帘子内人影交叠,鱼水之欢,听得外面的几个太监都面红耳赤,而很快欢愉之声变成了惨叫,几个太监的脸也跟着变成了惨白,唯有李权,早已经见怪不怪,没有反应。
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云雨停歇,李权立刻让人就去,宫女被人直接用被子裹了抬出来,俨然已经没了声息。
一个太监手一滑,被子散开,一只手臂落了出来,上面全是青紫和伤口,鲜血流淌,惨不忍睹,这伤口一路蔓延至肩膀,可以想象她的身体该是怎样的惨烈。
太监看见了,没忍住倒吸了口凉气,却不敢说一个字,赶紧把人重新卷好抬走。
陛下这手是一次比一次重了。
龙床上的床褥垫子全部被重新换一便,金红色的床单已然被鲜血打湿彻底。
折腾了这一番,文帝倒是安定了,心中的恐惧消除了不少,只是脸上的戾气却更加深重:来人,去传靳晏辞入宫。
遵旨!
靳晏辞还在睡梦中就被叫醒,更衣梳洗的空挡靳十三过来:主子,帝寝殿里刚刚死了一个宫女。
靳晏辞淡淡颔首表示知道了,帝寝殿里的宫女十天换一批,而被换掉的那些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已经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了。
文帝看似儒雅温和,实际上却残暴至极,最爱活生生把人折磨致死,可他又不想留下残暴之名,他想当人人称颂的英明君主,所以把这事儿捂得死死的。
当然,这也并非没人知道,不过那些知道的人,多数都选择了缄默。
帝王手里死几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这权贵之中,谁手里没有几条人命?更何况那是主宰天下的天子。
凌晨又下起了雪,已经压了厚厚一层,裹上大氅入宫。
宫门都因为冰冷而发出‘嘎嘎’的声音,去到帝寝殿,灯火通明。
已经沐浴更衣的文帝斜躺在椅子上,前后左右四个宫女服侍他,捶腿捏肩。
靳晏辞上去见礼:微臣参见陛下。
文帝抬手:免礼。
说完挥手让周围的人都下去,很快,这帝寝殿内就剩他们君臣二人。
靳晏辞看着文帝:陛下怎么不休息?近日操劳伤神,正该好好休息才是。
文帝盯着他:朕也想好好休息,但有件事一直是朕的心病,若是解决不了,朕寝食难安,靳爱卿觉得朕该怎么办?
靳晏辞低头,眸中神色不明:为陛下分忧是臣子的本分,陛下若有用得上微臣的地方尽管吩咐,臣定竭尽所能。
文帝重重的哼了一声,显然不满靳晏辞的回答:一年前你也是这么告诉朕的,这都一年过去了,结果呢?
朕要的不是竭尽所能,而是结果。
现在,靳晏辞你告诉朕,公主令何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