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太笨,她总算挤出话来。
相对于严苛的循循善诱,严格比他要直接多了,甚至笑得特别大声,少年人的笑声听上去那么的快活,嫂子,话说得太明白也不好吧,严家替你捂了你的事,你也得替严家留个后吧?
严家仅仅有钱是不够的,吴家嘛,便是严家的向往,严苛如今成御林军之首,还还是别人的应声虫,而想要更进一步,便得有助力,再没有比吴家更好的助力了——当然,要将两家子绑得更紧些,自然还得有个严家的孩子,血乳交融的,才算是两家子真正的融合到一起。
吴二妹的身子都是僵硬的,手被严苛紧紧地握住,力道大得她挣脱不出来——她踉跄地被拉着走向床边,脚步是似灌了铅一样沉重,还是不得不来到严格跟前,看向这个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少年,他明明看着无害而阳光,此时,却对着她大张着双腿,恶意地露出一丝笑意来。
我们、我们没谈过……她哆嗦着,颇有些害怕,我们没谈过的……
严苛按着她纤弱的双肩,力道大得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地跪在严格跟前,一双美眸对上贲胀的性器,那性器顶端吐着一丝涎液,明明还是个少年,性器却是大得惊人,与他年轻的脸形成一种反差——
后脑勺被男人的手扣住,她迫不得已地被压向那性器,红艳的嘴唇就被迫地抵上去——吐着涎液的蘑菇状顶端顶着她的唇瓣,似乎就要挤开她的唇瓣。
不、不要……唔唔——她试图拒绝。
一张嘴儿,就被严格觑着了空,勃起的性器顶端就挤入她的唇间,抵开她想抵抗的舌尖,硬生生地挤入她的小嘴里,将她的嘴儿撑得满满当当,唇瓣被绷得紧了,极为平滑,更添一丝艳色。
她难受得一眨美眸,眼眶里便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来,小嘴被撑得太开而阖不起来,自嘴角流下两股晶莹的粘液来,沿着她光洁的下巴往下滑落在纤细的颈上,又滑入她起伏的胸脯间——
严格是个放纵的,才入得她嘴里,也不要她入理,就自个儿对着她的嘴儿耸弄起来,直弄得她酸疼了两腮帮子,嘴里的粘液一直涌出来,湿透了他的柱身——他耸得越快,她越难受,他就叫得越大声。
吴二妹是真难受,嘴里欲呕,她不是没经验,先时也会替吴晟含过——可从来都是吴晟小心儿的伺候着她,到未想过今儿还有这样', '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