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妹呼吸微乱,面上微微泛红,似娇艳的水蜜桃一样娇嫩,仿佛一磕碰她的脸颊,就能涌出香甜的汁液来——她眼皮微掀,嗯,行了。
严格面上的笑意瞬间差点凝固,合着他这伺候她这么久,竟没有半点儿被允许的?
他便有些恼羞成怒,哎,不带你这样儿的,你自个儿得了趣儿,就不管我了?
他起来,将自个儿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就站在床里,纤瘦又高的身体,有着年轻的朝气,腿间那条物儿直挺挺地立起来贴在他的小腹上——他面上添了羞恼,指着自个儿依旧挺立的物儿,嫂子,都这样了,你好歹……
谁曾想,吴二妹只是背过身去,看都没看他一眼,由着他在那里喋喋不休。
他说了一串儿,就见她依旧背对着自己,他就更恼了,又看看自个儿腿间耸立起来的粗长东西,就有些不管不顾了,就去拉她的手覆上自己腿间——半跪在她身后,带着她的右手上下撸动。
她并未收回手,由着他弄,滚烫的肉柱贴着她的手掌心,让她的心跳也跟着加速,也并不全然没有感觉的她暗暗地夹紧了腿——手往后伸着,被他包裹着,手里头又贴着他的性器,她一下子便手酸了。
偏年轻人的精力真是无穷尽,酸得她手臂都要罢工似的,手指被拉着捂住他性器的顶端,迎接她手指的是他喷射出来的液体——瞬间,卧室里充斥着石楠花的气味,盈满了两个人的鼻间。
严格还是有些不甘的,索性贴在她身后,手臂横过她的腰,眼睛一闭,就当作自个儿睡着了。
他睡得太近,酒气儿更重,醺得吴二妹真是睡着了。??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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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又是个晴天,太阳调皮地透过窗子的缝隙落在大床里,床里头挤着两个人,一个侧身睡着,身体蜷缩着,偏她的腿被身后的少年给挤开,他硬生生地将一条腿横入她的腿间,手臂也横在她的腰间——
女人也不用猜,肯定是昨夜里睡着的吴二妹,身上的沉重,让她还以为是吴晟睡在身边,下意识地就嘟囔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