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李容给吓了一跳,不是就不是嘛,吴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呀?
吴二妹确实晓得自个儿激动,但没有办法,齐培盛在她眼里就跟天神一样的存在,哪里就能容得别人在那里开他的玩笑,当然,她也深呼吸一下,试着平复自己突然就高昂起来的情绪,拿起保温杯,浅抿了一口茶才慢吞吞地回道,咱们私底下开开玩笑无所谓,要是别人听见了,把我们的话当真了,再在外头传,岂不是要给议长添些无意义的谈资?
没等李容开口,她将保温杯放回桌面,指甲轻轻磕碰着保温杯的外壳,还有件事我本来想晚两天再说,现在想想还是先给你个惊喜吧。
李蓉不是笨人,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就眼睛一亮,吴姐你要结婚了?
吴二妹心里头苦涩,但面上尽量保持着幸福的笑意,嗯,到时请你吃酒。
李蓉自然是欣喜的,就凑了进去,吴姐,能同我说说新郎官是谁吗?她年轻漂亮,又有着胆识,不同吴二妹这样儿似在混日子的人,自然比要更知道把握机会,吴二妹别的都不如她,惟有家世,说一句更简单的话,就是会投胎。
她可以想见吴家惟一的女儿出嫁,那场面必定隆重,尽管现在都要求简办婚丧事,但吴二妹毕竟前领导人惟一在世的女儿,吴家的关系网在那里摆着的,就想说前回老太太的寿宴,就连元首也是去的。
是严苛,吴二妹难免要装相,这本事她是会的,笑眯眯的,到时姐给你介绍几个青年才俊。
李蓉是心花怒放,那到不用,不用的,吴姐,我就是没见识过,想瞧瞧……严苛嘛,她也是从电视上见过的,新闻上也被报导道,如今掌管着御林军。
她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儿腼腆,到是叫吴二妹想起自己来,她自个儿也是一样的,如今在外头能装相,不过就是因着现实的逼迫,叫她习惯了这样的姿态,但骨子里她依旧是个裹足不前的、凡事容易后退的人。
吴二妹在单位里人缘还挺好,温和地说道,也没事儿,到时你就过来就行了。
李蓉自然是非常欢喜,从小努力读书,毕业后又努力地考到部里,难道她是真为着自己的事业吗?一来是要事业,二来再嫁个有地位的丈夫,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只得一边呢,人嘛就得两边都选,两边都要紧紧地握在手里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