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着气儿,胸脯起伏着,慢慢地翻转过身,用指尖戳戳他的胳膊,开窗子,把气味儿散一散。
吴晟凉凉地瞧她一眼,起身,呃,也不管他自个儿光着窄臀,露着鸡儿,就这么着地走向窗前,将窗子拉开一点点,就依旧荡着鸡儿回到床里,还将她往床里侧再挤了挤,睡觉吧。
吴二妹这会儿睡不着,身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整个儿身子都是软乎乎的,被他往里头一挤,腰又叫他给扣住了——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她鼻间,他的身体似火炉一样烫着她,叫她不免就想起来,我想洗洗,黏糊糊的难受。
她稍一动,腿间就流出来湿液,她只得夹了腿儿,还没用,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了——她有些恼的,床单都脏了,都是你的……
吴晟晓得她向来这样,得了快活就不认人,面色冷得跟冰块一样,将她一把抱起来,就将人送进浴室,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又去抽那床单,又往她身上一扔,喏,你洗洗,洗洗就行了。
吴二妹正哆嗦着虚软的双腿,拿着花洒往自个儿身上淋水,床单就罩在她身上,将她差点弄了个踉跄,也得亏她靠在墙边,才不至于摔在水里——
她没由来地添了一丝恼意,既是为着自个儿嘴上说得好听,想同他断得清清白白,到没料到他还能杀个回马枪,脸上就涨得通红,我怎么洗得了?
她不是不会洗,但洗床单,这会不会有些夸张了?也就大学那会儿她自个动过手,真她这样的家庭出来,难道还要她亲自动手嘛。
吴晟冷笑一哼,你自个儿弄脏的,还不自个儿洗?
吴二妹瞪他,还不是你。
她伸手就想敲他的脑袋,只是腿一动,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她当时就暗叫不好,果然,被她的湿液裹挟着的精液都顺着大腿往下滑落——她忽然间觉得有些儿没脸,不免有些讪讪,就往浴缸里一蹲,刚蹲下,她又受不得这罪,索性就坐在浴缸里,阿晟,我们这样不行的……
吴晟自个儿闷头洗床单,洗得还熟练,朝她睨一眼,是不是同奸夫淫妇似的,你觉得不好?
吴二妹被他说得没脸,又想替自个儿找回点脸来,含糊道:也、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