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妹一生的黑历史,都是因着吴晟这个人——难得有一次她想将自个儿送给齐培盛,怎么晓得屋里头换了人,是她的亲侄子亲外甥,也成就了这么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她不由得将自己的身子缩起来,被他挑起来的欲望此时折磨着她,又被他说着毛病,自然是不敢看他了。
荒唐,她想还真是荒唐呢,表面上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可干的事,叫她都不敢抬头看人的。
见她缩了脖子,吴晟晓得她个脾气,又在那里头内疚呢,他气得将门一关,人就走了。
听到门关上的响动声,吴二妹这才慢吞吞地半坐起来,人就靠在床头,纤细的手指到沿着还未隆起的小腹往下,才碰触到底裤的中间,湿意就从指腹传了过来,她几乎是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又生怕别人听见,她又一手捂了自个儿的嘴。
她的手指往底裤的边缘往里探入,触手所及的都是湿漉漉的粘液,是被挑起来的欲望,是她身体里最诚实的反应,明明是她侄子,是乱伦的行为,却叫她的身体不可抑制地湿润了——她的身体比她想象中的更为诚实,甚至她的指尖稍一触及紧闭的穴口,那穴口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的指尖吞入。
她蹙起眉头,不敢出声,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食指探入穴里,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在里面掏弄着——终于,她控制不住地低泣出声,纤细的手指被牢牢地包裹住,甬道内似长了无数张小嘴儿,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手指。
她呼吸渐重起来,牙齿将唇瓣咬得嫣红,手腕开始也跟着发酸,但她的手指好似不知疲倦一样地学着插弄着自个儿的私处,所触及的湿液越来越多,多到她的手指都快从里面滑出来——
她不免呜呜出声,似被掐住了命运的喉咙,挣扎不得。
但她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她恍然张眼,就对上吴晟的脸。
他已经脱了裤子,将个勃发的性器释放出来,一手将她的手指自私处拉出来,眼见着随着她的手指带出来一股晶亮透明的粘液,他沉着脸,将她的腿拉开,就着被她手指自慰过的细缝处重重地捣了进去——
丰沛的湿液,让他进得毫无阻碍,甚至还能听到噗的一声,似瓶口被打开的清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