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中秋第一天,在床里不想起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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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亏他这样的不要脸,竟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也不带喘气儿的,就是理所当然的架式——仿佛他说的就是同你讨论一下明天天气是晴还是阴,还是多云转晴的。
吴二妹又难受,又受了惊吓,又听他那么一提话题,她就下意识地看向严苛——
也就是那么一看,她的脸色更是惨白,惨白如纸。
严苛显然是有反应的,剪裁合身的裤子根本掩饰不住他隆起的一块儿。
她此时连跑的力气都没了,只眼睁睁地看着严苛当着她的面儿先脱掉上衣,白衬衣还在身上,仅只解开了扣子,露出坚实的小腹来;又再解开皮带,又将拉链往下拉,裤子就滑落在地,黑色的内裤包裹着好大一团肉坨坨,正是他身为男人的武器——
他脱下内裤,浓密的毛发间耸立着勃发的欲望,紫黑的柱体,瞧着得比严格的还要更粗些,偏比严格的要多了个短处,他这个并不能替严家留下子孙。他一步一步地走向瘫坐在地板上的吴二妹,几乎半跪在她跟前,将她的腿分开,大手就往她腿间一探,摸到湿漉漉的触感,他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二妹,你别怕,我们是夫妻,迟早得有这么一回。
说着,没等吴二妹拒绝,他手上一用力,就将她的底裤撕开了,以手扶着他粗壮的性器抵着她紧张的红艳穴口,一点一点的抵入她的身体——
她完全被侵占,自喉咙底溢出似濒临死亡的呜咽声,身体失守,且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他的性器被包裹,包裹在她体内,即使她呜咽哭出声,他没打算退出来。
严格上前,也不害臊,来到吴二妹身后,双臂插入她的腋下,竟将她微微提了起来——这么一提,却叫严苛入得更深,似被钉牢在他的性器上,她的身体跟着就哆嗦起来,被撑满的酸胀感,让她无所适从。
便是想骂,她也骂不出来,严格已经用一只手架着她,一手扳过她的脑袋,用薄唇堵住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尖强势地纠缠着她,让她只能逸出唔唔声来。
吴二妹的整个身子都不着地,双腿让严苛给架在臂弯里被无助地打开来,穿着白衬衣的男人在她湿润的体内放肆地来回抽弄,紫黑的性器每次狠狠地深入,又抽出',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