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沈锦乔身上完整的衣衫,脑子里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说了一句:你身上的伤可好全了,有没有留疤?
沈锦乔摇了摇头:没好全,有些疤,不过已经淡很多了。
容君执的手掌在她肩头捏了捏,目光如火盯着她的锁骨:让孤看看。
沈锦乔皱眉:丑。
容君执一吻落在她肩头,声音里带着沈锦乔听不懂的危险暗色:不丑,孤看一看才放心。
沈锦乔要不是喝醉了,绝对干不出这事儿,她竟然就这么一下子把自己的衣服解开了,外袍从肩头滑落,她还扯了腰带,里衣也跟着滑落下去。
一直盯着她的太子爷终于忍不住禽兽了一把,直接将人抱入怀中低了头。
沈锦乔的酒下半夜就醒了,醒了之后瞪着天花板,她有些不太记得清楚,但似乎又记得一些,她是不是看到太子爷了?还亲在一起,抱在一起。
甚至能感觉到肌肤之亲的那种颤栗。
沈锦乔抿了抿唇,不敢相信,她这是对太子爷做了春梦?
......???
太羞耻了,没脸见人啊。
掀开被子起身:玉珠。
玉珠连忙上来:主子,你醒啦?
因为要守岁,今晚盛京里万家灯火通明,沈家也是一直点着灯笼很是明亮:现在什么时辰了?
主子,已经过了子时了,侯爷他们已经守完岁去歇息了。
沈锦乔揉了揉头,不痛,但有点儿酸酸的,不过很快她发现自己的手好像不太对,怎么有点儿麻木?刚刚睡觉压到手了?
然后她看到了床头多出来的匣子,她这屋里的东西她还是认得的,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火红色的狐裘,大过年的看着倒是喜庆,至于送来的人是谁,还用问?
扶额,所以,刚刚她喝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嚏!
马车里,太子爷打了一个喷嚏,做了亏心事的某人此刻不免有些心虚。
咳,走吧!
一个伪装的雁行卫挥动鞭子,让马车缓缓往前,至于主子偷偷去侯府一个时辰干了什么他可不敢多问。
车外两条街道灯火通明,车帘掀开一条小口,昏黄的灯光照在那种俊美无铸的脸上,他缓缓勾唇,邪气妖冶还带着一抹餍足。
虽然有那么点儿乘人之危,但这滋味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不过这才只是餐前小菜,若是......想想都头皮发麻。
温柔乡,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
二月二,还有一个月,他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他人生第一次期待的日子,不管这皇城里如何风云诡谲,他跟沈锦乔的大婚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破坏。
想到还在皇城的卫晟,唇角的弧度瞬间拉直,冰冷森寒,他该庆幸他还有那么点儿利用价值,且让他多活些时日,到时候一并了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