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乔终于松了口气往村子里走去,不过往村子里走的时候她觉得有那么点儿不对劲儿,但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色已经不早了,人们都各自回家,一眼望去没看到几个人,村口那户人家院子里倒是坐着一个阿婆,还在掰刚刚晒干的玉米。
阿婆。沈锦乔走过去,客气问道:阿婆,我们兄妹二人途经此地,请问此处是哪一州的地界?
那阿婆年纪七十来岁,头发花白,沈锦乔问了之后她还反应了一会儿,这才缓缓道:我们这里叫土树村,往西二十里有个松花镇,再远的,老婆子就不知道了,你们可以等明天一早去问问外面那些年轻人。
你们两人赶路到这里,是不是要留宿?老婆子一个人住,家里还有空房子,可以留你们住一晚。
阿婆说着起身,转身朝屋内走去,屋内漆黑一片,她熟练的从门口摸出一支火折子点燃了一盏破了口子的油灯,对沈锦乔点了点头:进来吧!
沈锦乔看了看这房子还挺大的,那借住一晚应当还是可以的。
沈锦乔一进屋门,借着油灯的光芒,一下子就看到了屋内各种纸火花圈还符纸,沈锦乔看了瞬间就不好了。
阿婆走到小门处没看到沈锦乔跟来,转头一看就了然了:老婆子孤寡一人,无儿无女,也没什么力气下地,就卖些纸火维持生计,没什么好怕的。
沈锦乔也不是有多怕,死人她见得也不少了,就是这昏暗的灯火照着这些看起来有些诡异,尤其是那还有一对纸娃娃,脸上两坨大红,还咧着嘴笑得那么诡异,看着就有些渗人。
阿婆说她夫家姓刘,大家都叫她刘婆婆,生了儿子没留住,丈夫也生病走了,家里就她一人。
家里房子还算宽敞,她儿子以前有单独的房间,还有一个小偏房,整理一下正好兄妹二人一人一间。
发霉的房间,还有老鼠爬过,还阴暗潮湿,沈锦乔并不是挑三拣四的人,但这环境她真的有点儿考验她的忍耐力。
不过有得住总比风餐露宿要好,而且这里就阿婆一个人住起来也方便些。
沈锦乔整理了一下,用自己的衣服垫着,也算是将就一晚。
沈锦乔在路上摘了不少野蘑菇和野菜,司砚很自觉的拎着去煮饭,刘婆婆也过去帮忙,说真的,司砚煮饭这一手,那真的是赏心悦目、秀色可餐......咳咳,好像偏题了。
沈锦乔实在没忍住,自己烧了一锅水,用木桶装了提到房间里擦擦身子,这都几日没洗澡了,再漂亮的人也架不住这么流汗啊,她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儿了。
司砚准备好了饭菜过来叫沈锦乔过去吃,敲门的手举起,最后却在即将敲响门的时候生生顿住,这农户家的门没有过漆,年代一久就容易开裂,裂开一两指宽是常有的事儿,而就是这点缝隙,让司砚清楚的看到了屋内的旖旎之色。
沈锦乔已经擦完了身子穿上了肚兜和裤子,可就是那裸露在外面纤细匀称的美背对司砚来说杀伤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非礼勿视,司砚立刻闭上了眼,那边的沈锦乔也穿上了衣服,可刚刚那个画面却仿佛刻印进了他的脑海挥之不去,如凝脂般的肌肤,优美流畅的线条......
沈锦乔换好衣服出来,去了厨房,刘婆婆正把饭菜端上桌呢,这里没有大米,煮的是玉米糊,加上青菜和野蘑菇做的汤就算是一顿饭。
沈姑娘快来吃,饿了吧?粗茶淡饭别嫌弃。刘婆婆客气道。
沈锦乔坐下:婆婆说的哪里话,您愿意收留我们,已经让我们感激不尽了,还有吃的,怎敢嫌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