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勾,却没有转身,但没有走远,似是在等待这什么。
但是沈锦乔却没有如他所愿跟上去,等得不耐烦的太子爷转身,却见沈锦乔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儿,脑袋埋在膝盖上。
好看的眉梢微扬,走过去,蹲下:这是作何?
沈锦乔一动不动,容君执伸手碰了陪她,还是不动。
虽然沈锦乔那一声比蚊子的声音大不到哪儿去,但还是让容君执很受用,耐心的问:害羞了?
沈锦乔又缩了缩,把自己团得更紧了,瓮声喊道:殿下。
嗯?
外公教我,姑娘家要自尊自爱,恪守礼教,娘亲说要三从四德,端庄淑雅,言行举止绝不可轻浮放肆......我......我......
沈锦乔说着,竟是哭了一般,从小教导的人生观,十多年,却在遇到太子之后半年不到被全部推翻,而今......她都觉得没有颜面去见自己娘亲。
容君执好像懂了,抬手摘去落在沈锦乔发梢的桃花瓣。
是觉得跟孤在一起后悔了?
不是......是我自己......在纠结罢了。
傻丫头。容君执强制把沈锦乔的脑袋掰起来,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眶,贴心的用帕子给她擦去。
是孤惑了你,不是你的错,若是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才是孤的失败,所以,不要纠结,听从自己的心意就好。
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眉梢摩挲:你也不用担惊受怕,只要你不悔,其他的罪责,有孤担着。
话落,一吻落在她眉心。
沈锦乔就好像被施了法一般,心口堵了这么多天的郁结渐渐散去,涌上来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欢喜、愉悦、羞涩,不能自已。
太子看着她那样儿,伸手捏捏她的脸,目光灼灼:现在,能好好说一次给孤听吗?
沈锦乔装傻:什么?
太子眯眼,危险靠近:你说呢?
沈锦乔才不说,羞死人了。
正要耍无赖呢,突然有脚步声靠近,沈锦乔刚刚要说什么,太子一把将她拉起,两人躲到了一颗百年桃树上。
太子往后一靠,沈锦乔正好趴在他身上,这姿势......
沈锦乔为自己那离得越来越远的节操哀悼,她觉得自己是真的完了,这辈子就栽这人手里,别想爬起来了。
什么清白矜持,都快碎成渣了。
破罐子破摔一般,下巴搁在太子肩头往下看,透过树梢的缝隙看回到了走过来的两人,居然是明王和凤秋韵。
明王想要伸手去牵凤秋韵的手却被凤秋韵避开,明王显然有些不乐意。
秋韵,如今你已经许给本王了,你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难道还想着太子?
沈锦乔转头看了太子一眼,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下意识的反应。
你以为太子爷会因为听别人提到自己不好意思?他微微侧头,一个吻就印在了沈锦乔脸上。
沈锦乔瞪眼:......这下面还有人呢?
王爷这话什么意思?我的心思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这是受不了了?想要责问与我?凤秋韵声音清冷,不卑不亢,听起来似乎很是不开心。
你......明王要说什么,可最后却只是一叹气,妥协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过去的事情本王不想追究,只是你如今已经许给本王为侧妃,还是圣旨赐婚,你能不能别总是对本王甩脸子?刚刚看到太子你就变脸,你让本王颜面何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