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此刻他被欲望裹挟,变得不堪,也不想面对着她自渎。
他将季矜言的手帕覆盖在早已硬挺的欲根上,闭着眼睛开始上下套弄。
丝帕细腻柔滑,好像被女子花穴内的嫩肉包裹着,汁水充沛,温软滑腻,强烈的刺激感贯穿了他整个身体,齐珩第一次觉得自己卑劣至极,却也爽快至极。
随着手中动作的加快,那若隐若现的身姿也渐渐清晰,在浮梦半醒之际,他握紧了一团饱胀的绵乳,乳肉白嫩香甜,他却掐得上面都是通红的指痕,暴虐凶残。
而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抽插的女子大约吃痛了,轻轻啜泣,软软呻吟,一会儿求他轻些,一会儿又让他重些。
齐珩不耐,突然伸手,掀开蒙在她脸上的丝帕,想问她究竟要如何……
季矜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齐珩在一阵惊慌失措中射了出来,浓郁的白浊尽数喷洒在那块手帕中,他的腰上突然一热——
身后熟睡着的季矜言将手搭了上来。
额角冒出一层薄薄的汗,连眼尾梢都泛着红晕,原以为全都射干净了之后,被她这么轻轻一搭,竟又流出一小注。
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后,齐珩很快清醒过来。
他将一切收拾妥当,除了那一方沾满污渍的帕子外,没有任何能证明这一夜是怎样的荒唐。
齐珩转过身,凝视着她的脸许久。
和我在一起,会很难。他伸手又去抚摸她脸颊上的擦伤。
无人回应,耳边只有轻浅的呼吸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