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西梦生理期刚过,现在渴求肉棒的程度比平时要高,后面没有东西插入她撑着,清瘦的身体就无力地伏了下来。
贺陶然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到床上,抱着她的腿把她拉下来一点,腿间还没合拢的逼缝正对着他的勃起的性器。
他用手指抠了抠她刚被别的男人操出白浆的小穴,没戴套就这么再次插入了她。
他一下就干到了最深处,就着别人把她肏出来的那股骚劲,粗壮坚硬的阳具开始在她下面长驱直入的驰骋起来,比那人要大的尺寸直接把她娇嫩的小穴又涨大了一号。
刚被他插进来许西梦就浑身一激灵,淫水哆哆嗦嗦的都从里面喷溅出来了,哼唧着开始喊不要。
那个她不认识但脸长得很帅的男人伸手扳过了她的脸,将避孕套摘了,鸡巴在她湿润柔软的唇上蹭动。
她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性器,伸出舌头开始帮他舔,下面除了穴眼被人粗鲁地抱起来抽插,她腰以下都没接触到任何东西,让人有种飘飘欲仙的腾空感。
许西梦其实不太能给人深喉,每次给别人口交,她都含不到最里面。
但贺陶然那个混蛋总能突破她身体的本能防线插到最里面,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具身体弄来弄去好像还是和贺陶然最合拍,也只有他最会让她爽。
她大腿被掐得有点疼,两个男人在床上围着她,一个操干着她的穴,一个插着她嘴巴,弄她嘴的那个把自己的睾丸也推到了她嘴上,许西梦用舌头勾住吮吸起来。
对方伸手去揉起了她的阴蒂,渐渐的她脚趾蜷缩起来,贺陶然粗大的鸡巴没戴套,还在她穴里湿漉漉的进出。
这种不私密的性行为不管进行多少次,都会让许西梦浑身麻痒过电,羞耻且快感倍增,她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多人运动,但又永远会觉得这样很刺激很爽。
许西梦已经被干到有些发抖了,她听见自己正口交着的那个男人发出喑哑的低喘声,他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自己迅速撸动,白浊一股股全部都溅射到了她的脸上。
贺陶然像是低声笑了一下,不知道的以为他看见颜射了心情好,但还在被他大鸡巴操干的许西梦对他心里想的事倒是门儿清。
他是在笑这人怎么射这么快。
这种从小在资本主义的熏陶下长大的畜生,根本就不需要去考虑他对别人是否会存有好心,他做任何事都只是为了他自己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