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袍袖,她扬眉偏头去看,皇帝也微微笑着侧了头。少年大睁了眼睛,呆了一瞬便红着脸大叫带我一个!
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了,她无奈地扶额,却被少年捉了手放在炙热的肉棒上。手下的肉棒一手不可环握,青筋微微跳动着,烫着她的手心,少年声音软软师傅疼疼我好不好。
她张口欲答,却被少年堵上了嘴,粗大的舌趁机闯进了口腔四处扫荡,滑腻的下身亦被塞入粗大的龟头。
然后,长驱直入。
早被舌头操软了的小穴乖顺地张开迎接熟悉的肉茎,却被这非人的巨物得寸进尺地干进了子宫里。娇嫩脆弱的子宫被撑的发白仍不断被捣干,潺潺地流出水来,却被堵在里面,小腹一点点胀大。
少年亦不甘示弱,粗大的肉茎在她玉白的手中迅速地硬起来,然后插入那张舌辩群雄的小口。朝堂上言辞犀利的红唇被阴茎撑的发白,勉强塞入一个龟头便再也装不进去,困难地吞咽着,唇边流出津液。
少年低头,将粗大的龟头又往师傅嘴里塞了塞,眉眼弯弯师傅加油啊,这里插不进去就要插别的地方了呢
他捧着她的头,垂头琢吻着她的额头,挺着阴茎一下下往她嘴里操,终于找对了角度,一下插了一半进去。
她的口被撑的发白,脖颈儿粗了一半,巨大的阴茎在喉管里来回抽插着,肚皮上亦显出阴茎状的突起。上面从小口到喉管,下面从腿间到胸乳之下,她整个人几乎被两根粗大的阴茎串了起来。两根本就有小臂长的巨物毫不留情地上下夹击着捣干着,形状快速变化的突起从体外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被濒死的快感淹没,对万物视若无睹的眼里含着泪,墨发流泻在锦袍上来回摆动,樱红在两捧雪堆上跳跃,玉白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们几乎看呆了,垂下头一遍遍吻她,沉重地撞击着她身体最深处,恨不能将自己整个撞进去与她融为一体。
十五年相伴抚育,小小孩童已成长为顶天立地的青年,婴孩也成为了惊才绝艳的少年。γǔzんαìωǔ.ρω(yuzhaiwu.pw)
可是,不想分开,不想放开。
想一辈子在一起啊…我亲爱的师傅。
他们垂头虔诚地吻上她轻阖的眼,捧起她的手按在心口处,眼中滚下绝望的泪来。
女徒*男师(H:精神四爱/精神女攻男受)
爬过来我命令道
然后按着他的后脑向我双腿间压去,扬头不容置疑道师傅,舔
然后闭眼享受他的服侍。
他太熟悉我的敏感点了,又尽心尽力,我被他舔弄的欲仙欲死,身体扭动得像一条脱水的鱼,仰着头呻吟,双腿纠缠着想要并拢反把他的头夹住,滑腻的花道也将他的舌夹的紧紧的,高潮时喷的他满口满脸都是我的汁水和黏液,他乖巧地将我给他的东西咽下,然后继续埋头将我的下体舔弄干净。有时我会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坐在我的小腹上咽给我看,而他会暗自施力不令体重落在我身上,然后半张着嫣红的花瓣似的唇,露出口中透明泛白的液体,迷蒙的眼泛着胭脂色,像品尝无上美味一般缓缓吞咽下,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有时我看的兴起,会抓着他的头发拉近我,吻他的唇,将舌探进去品尝那被我的味道侵占,从内至外都属于我的口腔,或者噬咬他的喉结。这是他唯一可以吻我的机会。
想要的时候就随时撕掉他的衣服把他推倒,然后含住他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他,箍着他的脖颈挺弄,尽情地玩弄利用他让自己舒服。
嗯?师傅,忍不住要射了么?我扯着他的领子令他靠近,看他紧抿的唇、失神的眼和汗珠滚滚落下的面',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