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在床头抱了好久,久到周愉都有一点犯困了,在孙怀瑾怀里迷迷糊糊地趴着的时候,才感觉男人轻轻地将她放回床上。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跟爸妈他们说明一下情况,他们应该很担心了。
周愉看见他眼眶还是有一点红的,有些心疼地伸出手去摸了摸:瞒着你是我的错,你不要一直道歉,要不然我爸会生你气的。
好。孙怀瑾俯下身在她嘴角亲了一下,放心吧。
怀孕的过程对周愉来说,就是一个即便已经知道自己足够幸运,却依旧辛苦的一段时间。
所幸,怀胎九月,分娩的时候很顺利,是个小女孩。
孩子出生后,两家人聚在一起商量了好久,才给这个小生命起名叫孙柏舟。
柏舟二字来自诗经,又包含周愉姓氏的谐音,哪怕听起来不是那么像个女孩,孙怀瑾也觉得这就是他能想到最好的答案。
好不容易把名字想好,周愉很快又面临另外一个问题。
哺乳。
她的奶水倒是出的很顺利,但小柏舟却不是那么爱喝,每一次妈妈的乳头送到嘴边就应付似的来上两口,喂牛奶倒是喝得很欢畅,把周愉给整郁闷了。
可奶一直吸不出去,周愉的双乳又涨得生疼,奶水经常打湿睡衣,好像源源不断的泉眼,换都换不及。
最后还是得麻烦孙怀瑾。
柏舟睡了吗?
一个安静的午后,周愉的奶儿又涨了,见孙怀瑾从宝宝房回来,露出了他熟悉的热切神色。
又涨奶了?孙怀瑾走过去,心疼地抱了抱她:可怜。
这一个孩子生下来,周愉身上是真的胖了不少,她自己是已经发誓等哺乳期结束要减肥,但孙怀瑾倒是更喜欢搂她抱她了,说软软的,手感好。
涨奶不可怜,可怜的是自己生出来的小鬼头不爱喝自己的奶。
周愉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很郁闷:这小孩到底怎么回事,我搞不懂,从婴儿时期就有喜恶了吗?婴儿难道不是给什么喝什么吗?
孙怀瑾很认真地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我们小柏舟,小小年纪就知道孝顺父母了吧。
周愉:?
你给我把母字儿去掉!
孙怀瑾手掀开周愉的睡裙,看着她因为哺乳期而无比饱胀坚挺的双乳,乳尖儿涨得通红,清晰可见白色的奶汁,说话间便顺着她丰润的线条滑了下去。
虽然已经看了很多次,但孙怀瑾依旧觉得这幅景色美到让他甚至不敢伸手去碰。
他低下头,含住周愉的乳尖,几乎不需要太用力去吮,温热的乳汁就顺从地滑入了他的口腔。
一点点奶香,一点点甜。
好不容易其中一侧得以短暂解脱,另外一边的肿胀感更让周愉觉得难以忍受,她软着声音撒着娇:另外一边也要……你这边先别吸完也行,先吸一下我那边……
她明明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却好像比以前更加娇媚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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