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也笑了,一声挤着一声,好像欢快落地的玻璃珠子。
好吧,既然你都求我了。
话音未落,小姑娘的手指便开始发力,用力地与他纠缠相握在一起,以手为支点缓缓地上下吞吐起来。
她动得很艰难,往上拔的时候慢吞吞的,坐下去那一下又很快,男人的龟头不断在她最软最敏感的地方碰撞,周愉不想承认自己的大腿根都在发抖。
这并不是她本意,按照周愉的想象,她应该是慢慢的把屁股抬上去,再压下来,可是谁也没有告诉她原来这件事是这么费力的。
哦,好像有,但当时她没听进去。
但爽还是爽的,每一次身体沉到底的时候周愉都忍不住发出尖细的哼叫,脑袋和乳尖儿都跟着一点一点的,黑发如瀑如缎,在不知不觉间舒展开的白毛衣上来回拉扯。
嗯……哈嗯……
她再一次跌坐回深处,不得不在心里承认孙怀瑾对她的预判相当准确,软着声音求饶道:我好累,我不想在上面了……
我看看,孙怀瑾另一只手扶着沙发的边缘坐起身,余光看了一眼时间,不错,你坚持了叁分钟,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了。虽然有一半时间都在说屁话。
我靠,你什么意思!
被挑衅的周愉立刻又炸开了毛,孙怀瑾将自己的东西拔出,把人压在身下,一个挺腰便将周愉已经到了嘴边却还没说出去的怎么可能才叁分钟,我感觉至少已经过去了半小时给捣碎了。
小姑娘一张脸顿时皱成了一团,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在激烈的快感冲重迭在一起,不住颤抖。
好了,周小愉。
沙发有一点窄,没法让周愉两条腿完全舒展开,孙怀瑾只能把她右腿扛上了肩,拇指压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压出一个浅浅的凹陷。
现在我得想想要怎么样让你好好求求我了。
……
*
周愉:不是人,真不是人!
孙怀瑾:本人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